遊翰東一邊難過地喝著酒,一邊講述著內心的痛苦:“這麼好的一個女孩,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讓她遭受這樣的屈辱與陰影,我恨不得替她承受這一切……”
“翰東……”
劉業無言以對,面對這樣深沉的愛和這樣的悲劇,他知道,任何語言都是無力的。
“我這才真正明白,你說過的,不反抗的話一輩子都會被欺壓,我真恨我自己,沒有早早地表達自己的心意,不惜一切代表地爭取到玉荷的同意,早點與她成婚,這樣悲劇就不會發生了……我,就是沒用啊……”
遊翰東越說越自責,甚至把酒瓶子重重地就要砸向自己的手臂,被劉業迅速地攔住了:“遊翰東,你清醒一點,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許府,我們只有振作起來,才有機會報仇。”
“對,就是許府,我再也不想隱忍下去了,我這就找許璧去,我要打他個片甲不留,為玉荷出一口惡氣。”
遊翰東聽到許府二字,像是被電觸中了一樣,情緒再次控制不住地發作起來,拔起刀就要往許府去。
“遊翰東,你給我站住!你怎麼去?就憑你一人之力嗎?”
劉業大聲地叫住了他。
“肖弦,你不要攔著我,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自己的事情?你闖了禍誰最高興?你受了傷誰最痛苦?你還嫌玉荷的傷心事不夠多嗎?”
劉業上前擋住了遊翰東的去路,強硬而動情地勸道。
“肖弦,你別以為你什麼都是對的,玉荷的事,你有一半的責任,許府本就是衝著你來的,卻連累了玉荷,可憐她,是在為你受罪過,替你擋災禍……”
遊翰東其實心裡也責怪著劉業,趁著怒火也把話拋了出來。
“不管你現在怎麼想,怎麼說,我都不允許你冒險去闖許府,此事一定會有更好的辦法!”
劉業其實也很自責,聽了這話也確實有點難受,但還是控制著情緒繼續攔著。哪知遊翰東一點也冷靜不下來,竟拔刀揮向了劉業,向他發起了挑戰。
“肖弦,你不讓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翰東,你冷靜一點。”
劉業一邊勸著,一邊躲著遊翰東的劍,見他固執不下,便也索性與他打了起來,二人僵持了十幾個回合後,劉業改換成拳頭,往前一伸,將遊翰東往前一擊,便使他退出十迷遠,最後招架不住地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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