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丞大人,不好了……”
“誰啊,大驚小叫的,還有沒有規矩了。”
此時,縣丞任向北正在整理這個月的公務表,準備上報上級部門,被那密探者一喊,手抖了一下,資料掉了一地,不由得大聲怪道。
“大人,大人……是我。”
那人著急的拭去臉上的汗水,站在縣丞的面前,緊張道。
“哦,是你……莫非……莫非肖弦那有什麼訊息了?”
任向北見是自己派出去的密探,也突然緊張了起來,地上的東西胡亂撿起堆放在桌上,壓低了聲音問道。
“大人,今日,有個外地人來到了長清,打扮怪異,與肖弦一見如故的樣子,二人在飯店喝了半天的酒,後來我跟蹤到了客棧,趁他醉酒,偷偷檢視了包裹,他……沒想到他……”
那密探說到這,雙手也有點哆嗦了起來,說話也結巴了。
“他,他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任向北關鍵地催道。
“我看見他包裹裡有一個令牌,上面寫的是儀鸞司統制……我猜這肖弦,難道也是……”
那密探愈發害怕了起來,畢竟儀鸞司專為太后所用,這是世人皆知的事情,而且儀鸞司的令牌一出現,也必定會有大事降臨,儀鸞司的手段也歷來狠辣,世人皆聞之色變。
“什麼!這……我只覺這小子不簡單,沒想到這麼不簡單……這太后身邊的人,那……糟了。我這就去找嚴大人商量一下。切記,此事不可外傳,否則你我都難保……”
任向北大驚失色地坐了下去,臉色慘白,知道衙門這次遇到了大麻煩了,腦袋裡突然一片空白,慢慢才緩過神來,內心被恐慌籠罩著,無所適從,便匆匆叮囑了幾句,便趕去找嚴安民了。
“此事當真?”
任向北將嚴安民和曹化都找了來,對二人說出了自己剛知道的事情,把二人也嚇得亂了分寸。
“那儀鸞司專制的東西,難道還有假不成?這世上,誰有膽量拿儀鸞司開玩笑。”
任向北分析著,加之肖弦的種種行為,都讓他肯定著,他肯定跟儀鸞司與宣太后有著密切的關係。
“儀鸞司曾經不過是為皇后、太后出行準備儀仗和行駕的部門。後來宣太后把持朝政之後,擔心有人加害,便將儀鸞司改成了擁有極高權利的侍衛機構,儀鸞司直接聽命於太后。若這肖弦真是儀鸞司的人,那事情就太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