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業還惦記著玉荷和遊翰東的婚禮,便提出了小小的要求,可心裡並沒多大把握。
“這個,我們不敢耽擱,太后讓我們見到王爺,立刻折返,小的們不敢違抗,還請王爺見諒。”
儀鸞司的幾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果斷地搖了搖頭,因為宣太后最精於計算,若被知道耽擱了,定又是一番怪罪。
“好,我也不為難你們,給我半個時辰吧,我回衙門收拾東西,再向縣令道個別。”
劉業知道,宣太后的命令無人敢違抗,便也只好匆匆回了趟衙門。
“肖弦,你不是去喝喜酒啦,怎麼又回來了,是不是忘記帶賀禮啦!”
嚴安民、任向北見肖弦折返,便取笑道。
“兩位大人,方才小的遇到儀鸞司的人了,太后命他們帶我即刻返程,許是在長清幫助摘除了許府,太后有賞呢,小的現在就得立刻返回京城呢。”
肖弦一路想,為了讓衙門堅定剷除許府是一件朝廷鼓勵的事兒,便如是說了。
“這樣啊,那可要恭喜你了,回京可要在太后面前,替我們美言幾句啊。”
嚴安民一聽,肖弦果然是太后的人,只是還不願意明說,現下許璧被判,他便要走,可見來長清的直接目的確實是許府,暗暗還捏了一把汗,卻不忘邀功。
“誒,這都是肖弦的功勞,我們無所謂,只要太后滿意就好,太后滿意就好。”
任向北覺得嚴安民說的欠妥,忙上前補充道,嚴安民也只好咐和著。
“好,二位大人,我去收拾行裝,馬上就要動身了。後會有期!”
劉業說著便直接去了寢室,此時汪賢正躲在裡面等他,劉業暗暗吩咐了幾句,便匆匆出了衙門,與那四人一起上路了,路過望江樓時,他頻頻回頭看了看,知道也許再沒機會回到長清了,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喜歡南晴的,也知道南晴的心意,卻也知道兩人註定很難在一起,便策馬向前了。
“這,這肖弦怎麼還沒來啊。”
醫館裡,遊翰東已經成功接了親,眾人卻遲遲見不到肖弦的影子,玉荷和南晴都跟著很擔心。
“吉時馬上就要到了,兩位新人還是先行過府舉行儀式吧,這肖捕快一個大活人,幸許是衙門有事耽擱了。”
司儀焦急地催著。
“衙門能有什麼事?莫非遇到什麼事了?翰東,可要差人去看看?”
玉荷心裡有點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