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說,花戲樓這幾天生意很好,也有很多有錢人打賞,她和角兒們都賺了不少。
花蕊說,花戲樓班子最近要到上官郡王府上唱戲,因此,上官郡王府上到了大客。
花蕊說……
遼國最新的行動已然被宇文修掌握的差不多了,雖說沒有十分私密的情報,但大致上也差不多了。
他只需要出去後找個集市,慢慢應證花蕊所說的是否屬實即可。
“不好意思,我光顧著跟你說話了,你快吃快吃!”花蕊見宇文修沒怎麼動筷子,桌上的菜幾乎維持原樣。
話音剛落,她又羞著面頰催宇文修快吃飯,“對了,還沒問英雄你的大名?”
“我叫……雲修。”
“雲修,好名字!”
花戲樓一別,宇文修帶來的人果然探到上官郡王要在三日後宴請所有在村上的大戶。
郡王請客,哪兒家大戶敢不去。
雖心中都瞭然去了要被剝削掉一層皮,但還是不得不去。
有的為了面子,有的為了日後商途。
宇文修買通一家銀錢週轉不開的藥商,混成小廝,一同去了。
胡馳則和兩個武功較高的人在外接應,以防不測。
……
太陽剛高掛起在北遼天上,就喚醒了充滿了野心的人。
看臺高搭,十六張紅木桌在上官郡王府擺開了。
“來來來,喝!”一書生模樣的男人,頭上戴著一頂綴著鴨蛋大小翡翠的金冠,遊走在各個桌子之間談笑。
宇文修跟著的藥商坐在西北方,等上官郡王過來的時候,戲臺上正好唱著《斬姚期》的一句詞。
臺上戲子,“三鞭打的北兵退——”
“好,賞!”上官郡王聽到這句,正好站定在宇文修身旁,大笑著鼓掌。
戲子改了詞,原句是“三鞭打的苗兵退”,這裡的北兵誰能不知道是何意。
眾人紛紛附和,舉杯痛飲。
宇文修用寬袖遮掩了酒杯,滴酒未進。
他做了手腳將杯中酒全數倒在地上,以慰那些戰死沙場的北軍兄弟的在天之靈。
酒宴人多,除了世家兄弟,大多數的商戶上官郡王是不認得的,所以宇文修打聽訊息也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