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還在滅火的十多個士兵之外,其他計程車兵和將領都知道了此事,紛紛放下手頭的事情,趕過來圍觀。
而這時候安權也得了信趕了過來。
身旁的人仔細一看他,原來他急的連鞋子都沒提好。
安權剛一到,就看到自己的兒子被推出了大帳,被人拿刀抵著脖子壓在呂志峰跟前跪下。
安權眼前一黑,生生用一口氣抵住了暈過去的不適感。
他又趕緊小跑了幾步,噗通一聲跪在呂志峰面前。
兩膝蓋跪地的沉悶聲,離了三排計程車兵都能聽得到。
安權聲音顫顫巍巍的道,“還請將軍手下留情,放我兒一條生路吧。縱使他有不對之處,可昨夜宇文修能被放走,絕對是裡應外合了的。”
說著,便老淚縱橫起來,“我兒倉昊昨夜是隨機被叫去值夜的,這事將軍您也知道啊,肯定是被別有用心的人使壞了的!”
“從來到咱們軍營起,不說功勞,我兒倉昊他應當還是有些苦勞在的,求將軍看在我們安家上下一心為了將軍為了呂氏的份上,饒了他這一次吧,日後我安家定當當牛做馬的回報將軍!”
此刻的呂志峰正在氣頭上,哪裡聽得進安權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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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冷哼了一聲,便說道,“安倉昊放跑了重犯,我只殺他一人也算是對得起你們安家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求情,我是不會原諒他的。”
呂志峰渾身冒著怒火,和還在燃燒的小帳相映襯著。
一時之間,還真的沒人敢上前勸說。
安倉昊先前已經被打的半死了,這又聽到呂志峰這樣說,心中的怨氣攢的越來越多。
看著年事已高的老父親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賠罪,安倉昊終於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呂志峰,我安家上下一心,忠心耿耿的對呂家,此事你不調查內鬼,你卻認定了要殺我!”
“你就是個無情無義的莽夫,終有一天,遼軍會葬送在你的手裡!而國公爺的位置,呵呵你便是得到了,你也坐不住!”
眾人聽到安倉昊嘶吼著,都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都到了這時候,安倉昊居然還不服軟。
呂志峰原本已經稍微降下來的一點怒火,被安倉昊的一番話徹底摧毀。
親自從親衛腰上拔出寶劍,下一瞬間就懸在了安倉昊的脖子上。
“將軍!”
呂志淯得到信已經是安權到了之後了,所以比旁人都來的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