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心理扭曲,我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
正想著,水榭外忽然有人走近,青寒一驚,撈了蠍子就塞進袖子,直直地站到了一旁。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只是對上那人似是看透一切的眼神,他就一陣心虛。
庚鬿倒是坦然,回頭一笑道:“回來了?”
容嶼聞言腳步一頓,輕輕“嗯”了一聲,才繼續往涼亭裡走。
“我……我出去守著。”青寒見他朝這邊過來,腳下一溜煙兒就出了涼亭。
庚鬿阻止不及,只能作罷,抬眼看那人站在涼亭入口的臺階下,張了張口,想問問他聖物碎片的事,又不知從何問起,那似乎也不是他該問的事。
欲言又止時,容嶼率先開口:“為何總是不束髮?”
“啊?”庚鬿一愣:“哦,睡覺方便。”
他將垂在胸前的幾縷頭髮撩到身後,以前在魔宮,隨時隨地都能睡,束了發躺下的時候發冠總是硌到後腦,被硌了幾次他也不束髮了,久而久之成了習慣,出門也就用緞帶隨意一綁,他也從來不在意。
容嶼凝眸看了他一會兒,抬腳踏上臺階,“坐好。”
“做什麼?”
“……”
見他從儲物鐲中取出一隻玉冠,庚鬿微抽了嘴角:“這……不好吧?”
容嶼重複:“坐好。”
庚鬿:“……”
為什麼這人會隨時帶著發冠和木梳?什麼癖好!
人已經走到自己身後,庚鬿訕笑:“那多不好意思。”
說著人已經轉過身去,規規矩矩的坐好。
容嶼在他身後抿唇,伸出去的手頓了一會兒才撫上他光滑柔順的發,入手滑膩冰涼,如水在指縫間滑過,扯了他鬆散在髮間的緞帶,收進儲物鐲中,才將木梳抵上了他的發頂。
庚鬿剛醒的那段時間,在魔宮裡也有奴僕束髮,他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彆扭,現在只是身後換了人,他卻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木梳輕柔的在頭皮上滑過,不痛不癢,卻有種異樣的感觸。
容嶼指尖在他額頭撫過,將額前的髮絲捋成一束固定,扣上發冠,又從儲物鐲中取了一支玉簪,『插』進梳好的髮髻,拇指落在玉簪尾端,有金光閃爍不定,他突然開口:“何時離開?”
庚鬿正在神遊天外,聞言回神道:“什麼?”
容嶼沉『吟』:“雁丹門之事已了,我明日回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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