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真的？”
女秘書一副很瞭解他的模樣，覺得他很心虛。
馮營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吧，先去開會。”
“馮營，如果有必要我可以解釋的。”
“完全沒有必要，你千萬別多此一舉。”
馮營立即解釋。
簡芊本就沒什麼安全感，這個女人又自信心十足，肯定會弄巧成拙。
女秘書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開會的時候坐在他旁邊認真的做著筆錄，偶爾抬眼看他。
很多年了，他都沒怎麼變。
這次她如何能做他的首席秘書呢？
嗯，那是因為她家正在跟他合作，而她又恰好是他大學同學。
馮營後來被馮家接回，便去了他們學校。
那時候第一次見面，馮營就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很，嗯，風流倜儻的俏公子哥模樣。
他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他的野心跟精明，在他的眼角都壓不住的。
“陳佳珍。”
“嗯？”
馮營敲了敲桌子，她才從過去的記憶裡回過神。
可是他此時慵懶的坐在椅子裡的模樣，跟當年在教室裡的好像完全重疊。
他一點都沒變。
“開會的時候不要走神。”
馮營不太高興的提醒了句。
“是。”
陳佳珍立即低頭看自己的筆記本上，空空如也，真乾淨。
“散會後先別走。”
馮營盯著她，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