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忍住。”
傅衍夜望著她,很堅定。
倒不是堅定她會同意去洗,他是堅定她不怕這點疼。
他其實也好多次試圖讓自己不要在意,她受過那麼多的罪,他實在不該再叫她受,但是……
倆人正床上旖旎著,突然有人來敲門:“我們家主母?要不要陪您打一局?”
是傅衍晴,在門口敲過門後問卓簡。
卓簡轉眼看她,“馬上。”
“嗯?打什麼?”
“網球。”
“打網球你找她?”
“傅總日理萬機的,所以就有小姑陪嘍。”
卓簡又摸了摸他的碎髮,然後便要起身。
但是細腰卻迅速被傅衍夜給掐住,他到她眼前,“少來,要陪就是我陪。”
“哎呀,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玩樂嘛,你去找嚴正哥他們呀。”
“這樣?”
傅衍夜聽的失望。
他以為他老婆學網球,肯定是為了日後跟他較量。
結果……
竟然只是女人之間的玩樂。
其實……
是她總愛這疼那疼,醫生叫她適當加大鍛鍊力度。
“你肯定會喜歡的,你忘了你們三個以前整宿整宿的在一塊?”
“……”
卓簡捧著他的臉的動作,緩緩地僵住,然後移開。
傅衍夜也擰著眉看她,然後突然就笑出來:“你不用費心解釋,我們家主母絕對不是恢復記憶,只是單純的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