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子要真是他的岳父和大舅子,還想把他的媳婦給賣了,估計得遭殃了。
想到這,蔣仁奇怪道:“不過咋能這麼巧,父子倆同一個農場改造就算了,咋女婿也在這個農場?”
白博也琢磨了起來。
確實太巧了,巧得好像有人特意安排的一樣。
安排父子倆和女婿同一個農場,就好像是特意給這個女婿來收拾他們的。
而這沈同志在這農場裡有所優待,顯然有人脈在。
有人脈的話,他的推測也是有道理的。
白博心裡有推測,卻也沒說出來。
沈靳走到了熟悉的民兵身邊,嘮嗑了幾句後,就問:“同志你知道剛來的父子倆姓什麼嗎?”
民兵看了他一眼,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問起新人,但還是告訴了他,應:“姓李,你問這做什麼?”
沈靳笑了笑:“我怕是我岳父他們。”
民兵笑了:“怎麼可能這麼巧。”
沈靳:“就是,怎麼可能這麼巧。”
“我先去忙了,就不打擾同志了。”
說後,沈靳轉身就走了。
只是轉了身後,臉上的笑容全沒了,面無表情。
他原本只是擔心,所以才託大隊長幫忙,卻沒想老李家還真找上門去了。
這父子倆被抓了,可並不代表蘇窈就是安全的。
沈靳心裡也緊繃了起來,迫切的想打聽蘇窈的事。
而現在,最方便快捷的辦法,就是從父子裡的嘴裡撬出來了。
只一個下午,沈靳就打聽到了這父子倆的宿舍。
巧了,就是沈靳之前住過幾天的宿舍。
洗漱的時候,光頭忽然感覺一陣陰森涼風吹來,凍得他一哆嗦,幾乎一時間,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光頭順著手臂看了過去,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時,腿腳一軟,差點沒癱在地上。
“東、東哥,你有啥事嗎?”
被揍過兩回了,光頭也怕了這個人狠話不多,不要命的狠人。
更別說這夏向東在農場的領導層還有靠山。
又怕又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