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總分,蘇窈本來自小就是尖子生,而且醫藥的基礎好,領悟能力也相對來說比較強,所以成績很好。
只是蘇窈知道自己成績好,卻沒想過自己還能考個第一來。
就上回考試,她也沒留後手,名次是第二。
不過那次是全級的成績名次,考第一的那個也不是他們的專業的。
第二名不是劉娟,而是沈芳華,第三才是她。
看到名次的時候,劉娟似乎接受不了第一名不是她,也更接受不了第一名是她一直都想壓過的李春華,所以直接紅著眼跑了,直接缺了一節課。
等回來的時候,眼睛有些腫。
蘇窈也不否認劉娟是拼了命學習的,但她也不可能有什麼惻隱之心。
要換作是劉娟考了第一,她都能想象得出來劉娟在自己的面前說的話有多難聽,所以完全沒必要同情。
時間在忙碌中過得很快,中央陸陸續續的宣佈了一些政策。
七月份中央批準沿海兩個省的開始經濟活動。
而解放階級鬥爭也還在持續。
因著開放政策,各地的運輸隊都召開了會議。
沈靳剛從會議室出來,就有裝卸隊的人來找他:“廈駕駛員,外邊有人找你。”
沈靳就讓人幫忙把本子帶回了辦公室,先走了。
出了運輸大隊,保安才向他指了方向,沈靳抬眼看去,就看到了已經有兩年沒見過得白博。
白博流過洋,就是因為這一點被人抨擊,雖然被保了下來,可架不住別人的評擊陷害,最後因流氓罪被人判了十年。
沈靳看過他妻子的照片,文文靜靜,長相也中上,聽說還是高中同學。
白博雖是以流氓罪進的勞改農場,可他的妻子還是堅持著一個月一封信,從不間斷。
沈靳商海這麼多年,看人的眼光也有幾分毒辣,只要是不是藏得特別深的,都能瞧出幾分是人是鬼。
兩三個月的相處,他所觀察出來的,白博不是會耍流氓的人。倒是在勞改農場裡,還因為長相斯文反被耍流氓。
沈靳走了過來,兩人沒有多說什麼,張開手互相一抱,都拍了拍對方的後肩,無言的問候。
二人去了國營飯堂,沈靳去打了飯菜,端來後,坐到了白博的對面。
“什麼時候出來的?”他問。
白博道:“昨天出來的,買了下午四點的火車。”
沈靳看了眼食堂的大鐘表:“還有兩個多小時,吃完我送你去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