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園的大小事物皆由琉璃負責,阮玲玲我已經許久沒見過了。”
柯依卿心中一頓,想想也是,前陣子這狗東西一直在靖南那邊打仗,阮玲玲搬到什麼地方住了,又燻得什麼香,胖了還是瘦了,這種小事燕銘怎麼可能一一知曉?
燕銘不知其中隱情,只以為是她又在吃醋,便湊上來想賣個乖。
“你先別鬧。”
“怎得?我現在路過一個母蟑螂都避著走,你還不滿意?”
聞言她也有些臉紅,但還是罵道:“說正事呢,武安侯勾結黨羽私交太子一案,突然被平反,你就不覺得奇怪?”
燕銘頓住,這事他也暗中查了許久,但那些證據,以及那些為武安侯發言的大臣們,就像巧合一般,根本無從下手。
“你知道什麼?”
“武安侯被平反,其女阮玲玲先是被皇后指配給你,不成後又被聖上賜婚,你就沒想過什麼?”
這兩件事都不奇怪,但是湊在一起發生,可就太奇怪了,好像全朝廷的人,都突然在意起了阮玲玲的婚嫁一事。
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身上還能有什麼值得這群老狐狸算計的?
他想了想,忽然道:“聽聞武安侯曾被聖上委以重任,所以除了虎符之外,手中還有一支秘密軍隊,但抄家時根本沒找到什麼相關資訊,大家便一直以為是誤傳。”
說完這些,燕銘也覺得悚然,難怪,當時他去找皇后時,那女人那麼快便答應,還沒有多加為難。
原來是還有這麼層原因在,那皇后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他心中疑慮叢叢,便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躺在羅漢床上的美人。
美人揮揮手,“你回去不妨好好查查,那琉璃管事,究竟揹著你做了什麼。”
“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柯依卿冷哼,都是肉長得,怎麼看透?
“莫要亂攀扯,但阮玲玲那兒你還是要仔細些,否則人死在你梨園,怕是也不好交代。”
“你打算救她?”
“她手裡的軍隊,你不想要?”
“子虛烏有的事,何必費功夫?”他搖搖頭,這阮玲玲來梨園這麼久都沒什麼說法,加上宰相的暗中逼問。
燕銘不覺得自己在阮玲玲那兒,會有什麼不一樣。
“可若是這軍隊真的存在,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