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依卿紅著臉罵:“狗東西,都什麼時候了,你在做甚呢?”
燕銘也紅著臉,卻咬牙切齒:“你等著看好了。”
他褪下褲子,一封信件居然被他牢牢地捆在大腿內側。
柯依卿為之震撼。
他取下信給她,臉卻還是紅成一片,最後氣不過道:“我是那種人嘛?這次守衛連我鞋底都查了個遍,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藏在這兒了。”
對於他的抱怨,最後以三個親親結束。
“這還差不多。”
柯依卿沒好氣地又塞了個糕點給他,然後才開啟信封細細看起來。
信上謝黎言辭激烈,言是這次燕銘帶給她的藥渣和史大人帶出去的不一樣,問她是不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不一樣?”燕銘吃糕點的手一頓。
“我猜到了,所以才託你給我帶出去。”
他皺著眉搶過信紙讀了起來。
“此物對胎兒大補,於母體則不同,只怕是舍母保子的方子,我師傅曾經對一個孕婦用過,有幾分陰邪,你莫要再用。”
“這……怎麼可能……”
燕銘滿臉不可置信,“會不會是皇后?”
柯依卿嗤笑,“事到如今你還不肯對我說實話嗎?太后為什麼這麼想保住你的孩子?甚至寧願捨棄我這個救命恩人的性命?”
這件事似乎對他打擊很大,他捂著頭蹲坐在地上,嘴裡不知道喃喃著什麼東西。
“燕銘?燕銘?”
這狗東西還是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她有心想讓人緩緩,但情況卻不容許,若是今天再不問出來,以後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隨時還有可能被太后發現。
“玉錦,潑茶。”
“是。”
這麼些天的歷練下來,玉錦的膽子大了許多,直接端了一壺冷茶過來當頭澆下。
把燕銘澆個透心涼。
他瞪著眼睛,頗為氣憤。
“你怎能對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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