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哭成了淚人,臉頰全是眼淚,雙眼朦朧。
“好啊!啞奴,你這是想逃!有人瞧得上你,願意要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又玩花樣,信不信回去,老孃就讓人抽死你……”
追來的人裡,領首的是一個穿戴豔俗的婦人,臉上敷著厚厚的脂粉。
月穎看著這少女,腦海裡莫名地湧過一個畫面:是一個嬌俏的小姑娘正採摘鮮花的樣子,“姑娘,秋菱採雪菊製茶好不好?不過,我還是覺得菊餅好吃,尤其是秋菊姐姐做的菊餅,又香又甜……”
“我呸!明明是你貪吃了,還裝成多勤快的樣子,我瞧你是想竄掇著姑娘開口下令,好讓秋菊姐姐下廚製茶做餅兒吧?”
另一個瓜子臉的少女佯裝嬌怒,喝斥著半大的少女。
那半大少女的眉眼,與面前的少女驚異地重疊起來。
這不是蘇初雲的記憶,也不是她的記憶,她怎會有這樣的記憶碎片。
花媽媽走向前去,用手擰著少女,少女嗚嗚兩聲,她又要揚手打人,只聽一個女子輕喝一聲:“住手!”
月穎心下不解,只是突然湧現的記憶碎告訴她:這個啞女與她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那些記憶碎片是誰的?不是蘇初雲的,也不是她的,可她為何會有那些記憶?
月穎道:“這位媽媽,她是你樓裡的姑娘?”
花媽媽扭頭,打量著翠衫少女,一瞧就是正經好人家的閨女,“這是我當年花銀子買來了,好吃好喝地養了三年。上個月有客人瞧上她,偏她不肯就範,把自己的臉給劃花了。前兒又有客人相中了,沒想她聽說了此事,從樓裡逃跑出來……”
月穎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買下她。“多少錢,我買了!”
既與自己的聯絡,索性買下她,也算是了結這一段因果。
鐵柱一驚,“姑娘,你……你買她作甚?又啞又殘還毀了容貌,要跑腿傳話都不行,一隻手,連個衣服都洗不乾淨……”
月穎俏皮笑道:“鐵柱哥,你是不是怕我買回去給你做娘子?”
被她揶揄,鐵柱臉上一訕,為什麼拿這事打趣她。
月穎正樂,“你瞧她殘了,買回看守門戶還是成的。”
“她看什麼家?就是吆喝一聲都不能,你買她看家,還不如養條狗兒呢。”鐵柱委實不想買個這樣的廢人回去,還得多張嘴吃飯,若說幹活,這啞奴什麼也做不了。忙道:“姑娘,老太太給你留下銀子,可不是讓你亂花使的,你往後可得置嫁妝……”
就算有長輩留下的銀子,也不是這樣的花法。
“鐵柱哥再說,我就和大哥說,把她買回去給你做娘子。”
讓他娶一個又啞又殘還毀容了,打死他也不成。
鐵柱止住了話,臉上滿是無奈。
花媽媽樂呵呵地道:“姑娘,你真要買她,這姑娘雖然又啞又殘,可幹粗活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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