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燕不快地道:“姑娘好狠的心,丟下我只帶秋菱就走了。”
這一句竟如同被拋棄的小妻子一般。
惹得月穎笑道:“好啦,我要去的是山野,你又好動,怕你不習慣。”
“姑娘偏心秋菱就說實話,非說山野不好,我瞧山野挺好的。城裡人多熱鬧,可經不住吵得慌。”秋燕氣鼓鼓地道:“這次我與姑娘在一起了,休想把我給撇下,我就賴著你。”
秋菱故意道:“你不是來當廚孃的?”
“誰當廚娘了,秦嬸說我不是做廚娘的料,不是燒焦就是沒煮熟,鹽不多就少,說我還不如她手底下幾歲的小姑娘。公子也說了,進了城,就在城裡僱一個廚娘,幹好了多幹些日子,幹不好,早早打發了去。”
謝家如今也不缺銀錢,家裡添了下人,以前的鋪子、莊子上的惡奴也都打發了,年底還有收益,日子越過過好。以前家裡最大的花銷就是藥錢,如今家裡的病人沒了,家裡也多了歡樂笑聲。
月穎接過謝簡的包袱,道:“大哥,前兒燕大公子過來了,說要借住,就讓他住了你的屋子。你別忌諱,我把被子換過。”
“不用了,我瞧著挺好。”
秋菱含著笑,讓武鷹把大箱子抬進了謝簡的西屋。
謝簡一邁進去,整個人就凝了一下。
秋菱道:“姑娘說,若公子來了朋友可以在這裡小坐,談詩說文都使得,既可做書房,也當作小花廳使。”
昨兒吳嫂說,往後晌午就不在未名居吃,她得給吳六毛、吳家生兩個做飯,在菜市裡吃。
午飯是秋菱看火,月穎下的廚,菜式做得好。
喬家姐妹說男女有別,就不在堂屋用飯,改到自己屋裡的小花廳上吃,用罷飯,姐妹二人在廚房拾掇了碗筷。
月穎想著燕大公子許不過來,酉正時分倒是與吳嫂母女一前一後的過來,一見院子裡多了個武鷹就知道謝簡來了。
武鷹一個人住一間,裡頭擺了兩張床榻,若是臨時添了人也可以住,而秦松與謝簡住一屋。
秋燕則與月穎一道住東屋。
吳嫂連連洗了手,開始下廚,到廚房一看,月穎正在做拉麵。
燕大公子冷著臉,大踏步進了西屋,“我是貴客,西屋歸我住,你住西廂房。”
謝簡正坐在小花廳的書案前看書,天剛微黑,月穎就把燈給點上了,他冷冷地道:“客人有客人的住處,我就不明白了,你堂堂燕大公子會沒地方過夜?怎就看上我家的西屋,這可是我的房間,哪有客人非要住主人房間的道理。”
燕大公子想到月穎那貪財的模樣,“五百兩,一晚!我今兒住一晚,明兒就去冷月峰。”
謝簡想著月穎是個姑娘家,這燕大公子賴在他家算怎麼回事?
五百兩一晚上,當他銀子多就可以做到一切。
他就不讓了,這原就是妹妹精心為他佈置的房間,憑什麼要讓給他住。
就不!
謝簡似笑非笑,唇角噙著一絲笑意,“我可聽說燕大公子行事霸道,拿著我妹妹賺的錢來要我讓房間,真是好大的口氣。要麼住廂房,要麼你自便,又或是住官衙、驛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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