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菱似看不懂她,曾經一度,她當寒衣是秋菊、秋桂這樣的好姐妹,原來根本就不是。“可我的東西還在洞府……”
“我會令人將你的東西送出來,你現在就與秋燕住一屋罷。”
寒衣的聲音沒有半點溫度。
秋菱失魂落魄地來到秋燕等記名弟子、外門弟子居住的庭。
秋燕見有了同伴,自是歡喜。
秋菱有氣無力地道:“秋燕,幫我備一桶香湯可好,我……想洗個澡。”
“好!”
一桶香湯,如何能洗去身體的恥辱。
秋菱想到死,可她不能死,她還沒替明月報仇,還沒將那些仇人一一除掉。
慕容瑞毀了她的清白,當著定王府上下那麼多人的面,而她同樣毀掉了慕容瑞兄妹。
她與定王府這個仇結大了。
她死都不懼,又怎會畏懼定王府。
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是,她不能再服侍月主,那不是她自願的,早前那一撥動手的人是誰?如果不是那些人先前動手,她就不會被慕容瑞兄妹給發現。
外頭,有人喚了一聲:“秋燕師妹,大師兄讓去外頭搬東西,說是從府城、縣城一帶採買了些東西。”
“就來!”
秋燕立在屏風外,“秋菱,我去去就回,這是女弟子房間,男弟子都不會靠近,你有事就喊一聲。”
寒衣變了。
至少秋燕待她還如初,是不是因為秋燕不知道她被慕容瑞毀掉的事。
秋菱心裡暗暗地琢磨著,如果有朝一日,她給明月報了仇,就可以放下一切,明月的仇、秋菊、秋桂的仇,她必須得報,她亦必須活下去,無論多艱難,她都必須得活著。
她就當自己被瘋狗給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