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姐,你……你知道他們家的聯絡方式嗎?”
“不知道!不知道!”對方很不耐煩。
旁邊有人問道:“你在接誰的電話。”
“張芸的。”
“這種拋夫棄女的女人,你與她有什麼好說的,當初她幹出這種事,軍區大院誰沒罵過。掛了!掛了!肯定是聽說月念出息了,打聽訊息的,月唸的事,我可警告你,你少給我說,你要敢亂說,壞了部隊的規矩,誰也保不了你。”
吳姐不吱聲。
張曼琳聽到這惡狠狠的聲音,定是吳姐的丈夫。
吳姐的丈夫與月家有些淵源,又是月家有舊,肯定不想聽到她的聲音。
那頭,傳來吳姐丈夫的怒喝聲:“你怎麼搞的?你不管自己,顧著你女兒好不好,想不想讓她當外交官了,你還在那兒磨蹭,你女兒現在政審了,我們但凡犯一點錯,就影響她的前程!”
男人搶了手機,對著大吼一聲:“張芸,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別再打我家小吳的電話!”
他按了個鍵,那頭立時傳來了嘟嘟的結束通話之音。
張曼琳久久地沉默與發呆。
這邊找不到月睿的聯絡方式,那隻能換個法子了。
張曼琳想了又想,索性就去一趟京城,再去北方軍區,她人都到了,月睿總不好不見罷。
月念又去了研究所。
拒絕月夫人再跟著她。
每日有專車接送,日子過得很自在,醫學實驗室裡都是她說了算。
上頭又派了幾位中醫大學的研究生過來。
趙教授看著熬不住藥液死掉的蟲子,“怎麼又失敗了,明明用藥、法子都和你的一樣。”
月念站在一邊,用手從藥水撈了一隻蟲子起來,看了又看,“鬥志,煉蟲也需要鬥志的。”她頓了一下,“聽過末代皇朝的煉鷹?”
“你是說訓鷹?”
“對,和那個差不多,要將鷹訓化,但又不能失了最基本的鬥志,這蟲也是一樣,它缺了鬥志就熬不過去。”月念笑了一下,“趙教授,加油!你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