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方書安自問沒這個本事,讓他來一腳,只怕能把人踢傷都不見得如此英氣。
直到王財主消失在門口,方書安仍在回思少女那一挑。
“你與那胖子是同夥吧!問你吶!”
怒喝將方書安拉回來。
方書安一呆,反應過來,對方是把自己當成是胖子的手下。
他趕忙擺手道,“不認識,別胡說,我沒有!我與他沒關係。”
“哼,休想哄騙我,場中其他人都走了乾淨,唯獨你在此鬼鬼祟祟,還說沒幹系?”
他回頭看時才發現,廳中除了躲在角落的小廝侍女,再無別人。
“誤會,都是誤會,我怎能和如此敗類為伍,咱是讀書人,讀書人。”
方書安有些哭笑不得,熱鬧不能隨意看,看著沒準會被當一方的同夥,雙方一起揍。
“敗類?敗類又非寫在臉上,斯文敗類的讀書人,還少麼?”
“……”
方書安無話可說,兩人牙尖嘴利,分明是要現場給他定個罪名。
不過,李應祖和那幾個呢,為何還沒下來?
難道說他們都是如此的強悍,隨隨便便就能半個或者一個時辰?
或者說,其實早就完事,此刻在屋中吃著糕點喝著茶,裝作自己能大戰三百回合?
“長些記性,下次才敢胡來,看我不……”同伴說著,便揮手要給方書安點顏色看看,不過她看似迅疾並且用力十足的一擊,被結實的接住了。
方書安握著她的手鬆開後說到,“凡事講個理,咱不是那吃幹抹淨不認的主,此事真不是我。”
“你還……”說著,那姑娘又要動手,卻被攔住。
“這位公子說不是,就不是了。不然以他的功夫,那胖子不至於一敗塗地。”
有識貨的,方書安心裡點點頭,正要搭個話時,卻見對方已經轉身走了。
嗯……姑娘們果然古往今來都一樣……一言不合就高冷的不理別人。
兩人走得遠了之後,同伴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幅畫像,看著蕭芸娘,便是方才彈琵琶的少女。
“此人,應當就是方書安吧。”
“是他沒錯,畫像有所區別,但是按照李永芳所述,應當就是此人。”蕭芸娘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