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安正話反說的功夫,氣的李懷信乾瞪眼,反倒是賀世賢在一旁哈哈笑著。
“縱橫遼東的李大總兵,竟然被一個沒毛的小子戲耍的團團轉,說出去給建奴聽到,只怕他要吐血而死。”
“你還笑!”李懷信說他一句。
“小子有毛啊,誰說小子沒毛!”方書安急赤白臉的解釋道。
“是麼?你脫了褲子老夫看看。”賀世賢挑著眉毛說。
……
怎麼好端端的聊天,突然改裡改氣的,方書安決定不繞彎子了,再繼續接下去,指不定說些啥。
“好吧,兩位,您讓我看一個女真女子,總得有說法吧。”
“你看看,多上道,早這般說不是了。”李懷信指著方書安,對賀世賢說著。
方書安在心裡自然也有些鬱悶,到底是因為什麼,要讓他看這麼一個女人。
而且還是主將副將一起,加上他這麼個狗頭軍師。
“你又不是不知道,經略出門之前,可是反覆叮囑了,你有便宜行事之權,我倆到底是軍人,有些事,並不方便……”
李懷信說著,賀世賢也沒聽,一個勁方書安使眼色。
這特麼,到底是要幹啥?
難道是想讓方書安將這女人睡了?
那可不行,萬一女人也是如此想法,該當如何?
這種事情不能幹,出現在赫圖阿拉的女人,不是建奴就是某個貝勒的小老婆吧。
動了她們,可不是什麼小事情,被捅到朝堂,誰都救不了他。
當年藍玉名震天下,有一件事不就是因為對蒙古人妃子幹了什麼,最後被清算。
若是因為管不住褲襠裡的玩意,最後達成死罪成就,那可就白瞎了穿越這一回。
“你難道察覺不到她身上的貴氣麼?”賀世賢一旁鼓動道。
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