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在某個角落是不是藏著些什麼別有用心之人呢?
……
考完的舉人們,一邊焦急等著成績,一邊開始些適當的放鬆。
畢竟還有殿試等著,不敢太過放肆。
馬士英先去林家求見林月華,他可是滿懷信心,想到此番定然能夠拿下這個小娘皮。
誰知道,信誓旦旦的過去,最後卻是吃了個閉門羹。
“孃的,看來還要多磨!”
雖有些惱怒,但他不便發作,只好將怨氣先行收起。
反過來想,若是那麼容易吃到嘴的魚兒,哪隻貓會珍惜?蜀女多情,如同蜀山間的雲霧變幻莫測,難以捉摸。
自我安慰一番,便收拾心情,去了眾士子擺宴的酒樓。
宴飲麼,算是士子們放鬆的手段,為了帶動氣氛,有出手闊綽的請來歌姬唱曲助興,當然,也僅止於此。
畢竟官面上的事情,只能這般,當然私下裡三五好友麼,那就,呵呵呵。
要不然方書安怎麼能變成這個方書安呢。
至少人多的地方,並且是不相熟之人,還是要遵循法令。
太祖朱元璋曾釋出詔令:“凡官吏宿娼者,杖六十,媒合之人減一等,若官員子孫宿娼者罪亦如之。”
宣宗以後,裁汰官妓,禁令更加嚴格,無論官員或讀書士子,凡有宿娼的,或稍有邪行,輕則貶謫,重則加以褫革,永不錄用。
這些事情在彼此熟悉之人眼裡,那就是無用的紙。反正不會互相揭發,也就沒有問題。
但是擺在桌面上,仍舊是威嚴的律令。
“馬兄,快過來,你怎得來的這麼晚,可是見你的蜀中美人去了?要我說一個商人之女怎配得上馬兄。”
阮大鋮喝的有點多,笑眯眯盯著歌姬高聳之處,不過,總算還有些理智。
這種地方,可不是個放肆大喝的場合,有什麼話和行為傳出去,可就十分的難看。
“你懂什麼,我自有打算,我料定姓方的此次必然落榜,東林那些人一直在私底下活動,方從哲這老狗必不長久了,我們得早做準備。”
想到剛才被拒絕,馬士英氣不打一處來,咬著後槽牙在耳邊說著。
殊不知,他倆對話的內容,被邊上侍酒的女娘聽的一清二楚……
……
此番類似之宴飲,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