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這地步,店家當然知道背後有人在搗亂!
可是,就算他知道是誰,又能如何,因為根本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
賠償、官司,事情一個接著一個,在一系列手段之後。
客棧人流越來越少,空出的房間也越來越多。
沒辦法,店家放棄他心心念唸的地方,不得已只好遷到城西,換了個小門臉,原來的地方只能轉讓出去,算是在鬥爭中敗下陣來。
現在,彼處仍是客棧,沒有往日的風光,卻也比一般的客棧油水足。
基於此,不少客棧的老主顧仍然願意來此落腳,畢竟那裡沒有熟悉的味道。
而同行的另一人,正是那日盯上孫傳庭和馬匹的掌櫃。
要說掌櫃也是眼毒,能看出來是好馬。
孫傳庭轉完中牟回去之後,發現其蹲在馬槽邊上在看著他的馬吃草料。
看著那痴情的樣子,分明是個害了單相思的懵懂少男。
要不是看著掌櫃沒有任何企圖,孫傳庭就準備動手了。
一番解釋之下,才明白掌櫃對馬匹的嚮往。
不過,馬是不能賣給他的,那可是代表了在遼東的戰績。
孫傳庭愈發覺得掌櫃有意思,便試探一番,原來他恰好也是看不慣縣丞的客商。
客商是個老買賣人了,自幼跟誰家裡跑這條線,常年經過中牟做生意。
對錶面客套,實際上心黑手辣的縣丞早就看不順眼,苦於實力不濟,只能是在心裡詛咒。
掌櫃姓錢,錢福來,名字很喜慶,可惜一直沒有名字期望的效果。
客棧老闆姓金,金老闆。
幾人結實之後,井段初步的試探與確認,基本確定對方都是同一陣營,便開始秘密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