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事情比起這兩件,根本就不足所道,因此兩人也就一帶而過。
老方安排完後,便閉目假寐,方書安行禮之後,退了出來。
走到門口的時候,看見外邊侍候的丫鬟,突然想到什麼。
他走到最近的一個,小聲問道嗎,“剛才,青兒等了很長時間麼?”
侍女不明白為何方書安突然有此一問,應當是關心吧。
“少爺,青兒姐姐剛才等了片刻,怕打擾到您,後來可能是擔心您用,就把東西送進去。”
“哦……”方書安回應一聲,隨即走了。
看著他遠走,侍女嘆息道,“同樣是丫鬟,看看青兒姐姐,再看看咱們。議事的時候,青兒能進去,咱們可從不允許。”
“你怎麼和青兒比,人家是知書達禮的人物,要不是出身不好,怎麼也是個端莊的小姐。你提筆能寫幾個字?能讀幾本書,老實幹自己的活吧。”
“唉,我就是說說,自然不敢和青兒姐姐比較的。”
幾個人嘰嘰喳喳說完,聽見屋裡有動靜,便去伺候方從哲。
方書安回到房間,拿起來自己的炭筆,抽出一張紙,在上邊畫起來。
他先畫出一個圈子,寫上張居正孫女幾個字,接著在邊上畫了另一個,寫上張靜修官家侍衛)幾個字。
然後又在邊上畫了幾個圈,每個都是有一點接觸點,最後在另一邊畫個圈,寫上駱思恭幾個字。
而在中間幾個圈還打上問號,並不確定中間有幾個人。
另一側則是他自己、陛下、爺爺幾個字。
中間寫了個大大的平反。
這是他慣採用的方法,每當需要梳理一些較為困難的問題,他便畫出來一個魚骨圖或者是關係圖,來確定還差什麼東西。
畫來畫去,現在只有兩個點沒法確定。
一個是找到那個孫女,並且確定她是都還願意站出來為自己的爺爺說話。
另一個就是,吏科給事中那裡,會不會扯後腿。
雖然說六科有封駁的權利,但是行使的時候很少。
偏生對於給張居正平凡又是個敏感的事情,在沒有確定對方的口風之前,什麼都不好說。
至於別人的看法,極有可能遭遇很大的阻力,但是在內閣首輔支援下,其他有兩個反對,也被會有什麼問題。
吏科給事中,還能想辦法套問口風,至於聯絡張居正孫女,目前看是最沒有把握的事情,因為都不知道中間人有幾手,存在太多的不確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