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側著臉不看他,兩行清淚不斷落下。
司羿心裡一驚,往後退了一步,朝著江寧淵行禮,“岳父大人,找小婿來有何事?”
“你與陳旭勾結,讓虹娘陷害我們江家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江家待你不薄,你說說自己為何如此吧?”江寧淵冷靜地問道。
“岳父大人,您為何這麼說?布莊發生了何事了?什麼陷害?虹娘怎麼了?我一直呆在家裡,什麼也不知道。”司羿仍在裝傻。
江寧目光冷淩地望他,猶如在看跳梁小醜。
南夢予發出了笑聲,“到了這個關頭了,沒必要裝傻充愣了。演技如此拙劣,是要給誰看呢?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才找你來的。你不如說說自己為何這麼恨江家,要置我爹爹於死地吧。”
司羿往日的溫和和恭親隨著她的話散去了許多,只是抬起一張冷靜異常的臉,“我確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司羿,你家曾經在京都開過布莊是嗎?你爹經營不善,導致布莊關門,最後一家人蕭瑟回鄉。你爹整日苦悶,怨天尤人,後半輩子過得極其悽涼。”
“你娘呢,一輩子操勞,最後因病去世了。你自己做了江家的贅婿,偏偏不安分,窩藏禍心,同別人一起陷害我們江家。你司家果然是一家子沒用的,百事不成,一輩子都無出路。”
南夢予佯裝刻薄的說了一大堆,專挑司羿在乎的點下嘴。
果然,在她談起司羿的爹孃時,司羿的臉上明顯有了變化,眼睛裡有了恨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自從來了江家,他幾乎不提自己父母的事情,偶有提起,也是幾句話帶過,絕不會多言。
今日南夢予故意挑他的痛處說,司羿的心好似被人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耐道,“斯人已去,嘴上積些德吧。”
“司羿,我很好奇,我們家待你這麼好。要不是我姐姐,你暈死在街頭都無人管,只能像個乞丐一樣生活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