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笨牛!你咬我耳朵了!”
路由器邁開四條小短腿,跑到山坡後面躲著,伸著狗頭去看那大水牛,抱怨道,“宿主大人,到底是你放牛還是我放牛啊?”
“哎,都一樣。你讓我來的這種地方,咱們這日常活動就是放牛喂雞鴨,種菜插秧,你就當自己來體驗生活了。一個系統能體會到如此樸實的生活,那可是少有的事啊。”
南夢予舒舒服服地背靠著山坡,手裡的小火爐散發著熱量,讓她的手癢癢的。
她自言自語地道,“待會讓那奇葩媽媽給我些蛤蜊油,擦擦手。這手爛得,哪裡像一個女孩子的手。田庸亮的手都比我這手嫩!”
“確實,誰讓你這親媽腦子有問題呢。”
一人一狗在外面混了兩個小時,小火爐裡的火苗已經完全熄了。
南夢予牽著牛要回去了。
路由器跟大水牛玩了一個下午,已經承擔起了自己作為“放牛狗”的責任,但凡那大水牛偏離一點路線,路由器都要在旁邊汪一聲。
兩人才剛經過門口的小院子,一顆石子突然從空中飛速而來。
伴隨著路由器汪汪的提醒,南夢予避開了那顆小石子。
小石子打在了水牛的屁股上,嚇得水牛突地跑了起來,南夢予手中的繩索被拽了出去。
路由器連忙去追。
“汪汪汪汪汪!”蠢牛!你站住!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連牛都拉不住!劉妍你好沒用啊!”攀在樹上的是田庸亮。
田庸亮午睡起來以後閑著沒事幹,所以來旁邊的小院子,爬上了這棵柚子樹,想要摘柚子下去吃。
他在樹上遠遠地看見南夢予牽著水牛回來了,所以拿了彈弓戲弄她。
田庸亮趴在樹幹上,笑得整棵樹都在抖動。
南夢予氣定神閑地站著,對他說,“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