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妍只得寄希望於任務者。
希望任務者這一世能夠為自己而活,讓鐘玉不得善終。
南夢予接收了所有的劇情,捋了捋還是小奶狗的路由器,感嘆道,“若不是我知道原主是親生的,差點就要認為原主是垃圾桶撿來的呢。你說這親媽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親生的不親,偏偏對繼子那麼好,鬧的是哪一齣啊!”
“本系統也覺得這人很奇葩。”路由器深以為然。
人類常說虎毒不食子,這個鐘玉做的事情比老虎還要毒呢。
南夢予將自己凍得通紅的手指往口袋裡揣了揣,原主大冬天被鐘玉吩咐著來江邊洗衣服,十個手指頭都凍裂開了,又疼又癢。
南夢予抱著胖乎乎的小狗躲在旁邊暖和了一會,將自己的衣服洗幹淨了,其他人的衣服隨便弄了弄,就往盆裡一放,端著回家了。
路由器一路小跑,跟在她身後。
北風呼呼,南夢予端著盆走到家門口時,不知道流了多少鼻涕,手指都僵了。
她推開了門,路由器跟著跳了進去,躺在了狗窩裡。
屋子裡比外面暖和多了。
空氣中傳來了烤紅薯的味道,鐘玉正坐在爐火旁,上面放著一個鐵架子,切好的紅薯片被放在架子上,烤焦了當零嘴吃。
田庸亮坐在小木凳上面,穿著嶄新厚實的棉襖,腳上蹬著一雙毛茸茸的鞋,正兩眼放光地盯著鐵架上的烤紅薯片,“媽,好了嗎?”
“亮兒,你別急啊,媽屋子裡買了年貨,你想吃什麼就去拿。”鐘玉笑得有些討好。
田庸亮打了個哈欠,“我不想動。”
鐘玉一轉身,看見了抱著盆回來的南夢予,自然地指揮道,“妍兒回來啦,去給你哥哥拿點餅幹糖果過來。”
南夢予將手中的盆往地上一放,湊到了火爐邊,伸手在鐵架子上撚了一塊烤得差不多的紅薯片往嘴裡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