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人,他就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您先坐著,我慢慢說。”南夢予斟酌字詞,“他們倆在自己家裡産生了矛盾,互毆的情況下,兩人都進了醫院了。不過,具體情況我還不瞭解,應該不嚴重。”
電話裡說了,兩人很嚴重。
南夢予不想田建國擔心,故意說的不嚴重,但是田建國還是擔憂起來了,“什麼?這兩人究竟是怎麼了?為的什麼事鬧成這樣?他們兩的關系不是很好嗎?”
“具體的就不知道了,他們倆正在縣裡的醫院做手術呢,需要我們去付錢。”
“付錢,不要你付。妍兒,用我的!”田建國拍著大腿道,“咱們回去一趟,看看這兩人作什麼妖,一天都不安生。我真是想不明白,他們倆跟咱們吵就算了,怎麼還兩人打起來了?”
“那咱們現在回去?”
“你...你要不別回去了。你工作那麼忙,我自己回去,看看他們兩咋回事。”田建國有些為難。
“出了這事,我怎麼能讓您一個人回去呢?咱們一起回去吧。”南夢予笑言。
“恩,也好。沒你在身邊,爸心裡也不安。”
這兩人一個是田建國的兒子,一個是田建國的妻子,田建國雖然對兩人失望了,但是看在過往的感情,還是有些擔心的。
兩人回到了x縣,也見到了田庸亮和鐘玉,兩人都在昏迷中,情況不好。
“他們...他們怎麼這樣了?”田建國看著兩個人全身插滿管子,包紮好白紗布的模樣,屬實有些嚇人。
由於兩人所在的位置在鄉下,田庸亮昏迷以後也沒法給救助人員開門,救助人員進屋花費了時間。
因此兩人送到醫院以後,都處於昏迷狀態。
過了三天,田庸亮才幽幽醒轉過來,失血過多的他全身無力,脫離危險後才有精力在警察的詢問下做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