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風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頭一偏,屁股一扭一扭地跑開了。
端王順著威風所去的地方望了一眼,就看見大廳門口站著一個遺世獨立,若皚皚白雪一般清冷的白衣美人。
他怔了一秒,“雲舒,你怎麼在這?”
南夢予輕抬手,青兒即刻扶著她緩緩而下,路由器也跑到了眼前,直立起兩個前爪在南夢予面前求抱抱。
南夢予彎腰抱起了他,手掌抓住狗子的腹部。
路由器四腳淩空,露出了白絨絨的柔軟的腹部,他吭哧了兩聲,吐出了小舌頭。
惡犬與病美人。
威風倒像是給表小姐撐腰的。
“哎喲...王爺。”柳色委屈地扯了扯端王的衣擺,端王終於回過神來,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怎麼弄成這樣了?”端王眼風一掃,就看見了她裙子上的血色和潮濕的水漬。
柳色狀似害怕地看了正在擼狗的南夢予一眼,垂著臉,流露出極其委屈的模樣,“奴婢不敢說。”
“這有什麼不敢說的。本王在這,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端王先笑了,語氣倒是溫和。
柳色一時不能揣摩他的心思,只得再搖頭。
“表妹,你來我院門這是鬧什麼?”端王只得轉頭去看南夢予。
哪知他那平時裡柔柔弱弱、委委屈屈的表妹倒是一臉平靜,目光淡淡地過來了,在柳色的臉上一掃,嘴角一勾,臉上染上了幾分冷情,“打狗而已,表哥應該不會介意吧。”
被稱為“狗”的柳色臉一沉,兩頰染上了憤怒的潮紅色,全身都在抖。
她不顧自己膝蓋上的傷,重重地往地上一跪,頓時痛得她眼淚噴了出來,“表小姐真是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作踐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