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衡吞了口唾沫,小聲嘀咕,“有那麼好吃嗎?”
“好吃哇~”紀舒垣和紀舒菁齊聲道。
“大哥你嘗嘗吧~”紀舒菁將剩下的糖人遞給了紀舒衡。
紀舒衡假裝勉為其難地舔了一口,口是心非地道,“也...也就那樣吧......”
楊志忠去了廚房,稟報道,“屬下跟蹤的那人很是警覺,回去的路上,繞了無數個巷道,險些跟丟了。不過,幸好,還是探查到了。那人進了玉府。”
“玉家?”阮拂衣狠狠皺眉,“又是他們!他們家是要將咱們紀家趕盡殺絕啊!”
玉家是紀家的死對頭,更是在殿堂上率領眾官將紀夫人逼死的罪魁禍首。
紀家通敵的那件事,就屬玉家人最為積極,彈劾的奏章寫了洋洋灑灑上千字。
在少數老臣為紀家餘下的孤兒寡母求情時,玉家卻說,“皇上,紀家犯下的可是通敵叛國的死罪。”
“即便紀家以前有過再多的功勳,現在也是徒勞。這些賊子都應該處死才是,尤其是那些姓紀的孩子。”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誰知道這活下來的孩子,以後會鬧出什麼大事來。”
一位老臣怒斥道,“這通敵叛國的罪名本就疑點重重,就憑著流言蜚語就將紀夫人逼死了。”
“玉聚生,紀家是歷經三朝的將門。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為保霖風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紀家的男子無一不是死在了戰場上,或是因為戰事而死。你這種狠毒行徑,是要百姓和那些為霖風國立功的朝臣心寒嗎?”
朝臣們吵鬧起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將朝堂變成了菜市場。
龍椅上,始終沉默寡言的皇上將手中的奏摺扔到了地上,怒斥群臣,“吵什麼,你們眼裡還有朕嗎?”
“臣不敢。皇上恕罪。”群臣立馬安靜如雞,伏地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