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輕樓找人調查了少年郎,發現對方居然是紀家的孩子。
呵,紀家,就是那個永世不得為官的紀家。
玉輕樓本想找人掀了紀舒衡的攤位,腦海中突然升起的一個念頭及時阻止了他。
紀舒衡才思敏捷,文采斐然,但永遠都只能在市井生活,賣些不值幾個錢的字畫。
而自己是玉家的三公子,前途無量。
若是能讓這紀舒衡成為自己的詩詞輸出囊,豈不是妙哉!
玉輕樓當即派人將收攤回家的紀舒衡攔下了,耀武揚威地在紀舒衡面前出盡了風頭。
一會兒拿紀家的叛國罪威脅紀舒衡,一會兒又說看紀舒衡可憐,有個好差事分配給紀舒衡。
紀舒衡唯唯諾諾,清瘦的身子彎著,看起來很好欺負。
“什...麼差事?”紀舒衡白著臉問道。
玉輕樓在紀舒衡的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紀舒衡立馬像只小白兔一樣彈了起來,揮著手說,“不...不行,這樣不是欺騙人嗎?”
“紀舒衡,你別不知好歹。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本少爺請你來作詩,那是你的榮幸。”
“反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入朝為官,只能將自己的詩作賣給那些無知淺薄的老百姓。他們懂什麼?”
“你呆在我身邊就不一樣了,雖說那詩作是署的我的名字,但是詩是你做的啊。”
紀舒衡仍然搖頭。
玉輕樓暴怒,“姓紀的,你別給臉不要臉!你要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老子分分鐘捏死你們紀家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紀舒衡這才怕了,哆嗦著嘴唇道,“我答應你,你別碰我家人。”
“這還差不多,識時務者為俊傑。”玉輕樓用手中的摺扇拍了拍紀舒衡的頭,帶著人傲慢的離開了。
身後的紀舒衡慢慢的直起了腰,臉上的怯懦一掃而空,眼中寒光點點,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儒雅溫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