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纖,韋家和玉家好似鬧起來了。”阮拂衣用手帕扇著風,分享自己今日在街上聽到的八卦。
“伯孃,我和大哥二哥當時就在現場呢!”紀舒菁湊了過來。
紀舒衡和紀舒垣蹲在院子裡的菜地旁,像兩個老農似的在地裡拔菜。
“你們沒傷著吧?我聽說鬧得很兇,整條街的人都看見了。有人說玉輕樓被打死了。”
紀舒菁搖頭,“還沒死呢,只是昏迷了。不過傷得很重,玉家有權有勢,又有錢,定是有法子治好玉輕樓的。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阮拂衣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聽紀舒菁說話,臉上表情變幻,是個很好的聽眾。
紀舒菁說到一群人打起來的場景時,更是繪聲繪色,讓阮拂衣有身臨其境之感。
楊志忠默默地切好了西瓜,端到了屋子裡,呼喚了拔菜的兩兄弟。
兩兄弟洗幹淨了手,進來吃西瓜。
楊志忠坐在小馬紮上面,捧著紅豔豔的西瓜,吃一口,抬頭看一眼興致高昂的紀舒菁。
“......巡防總督一來,韋倫就帶著人走啦。”紀舒菁說得口幹舌燥,抓起西瓜啃了一口,“唔,真甜~”
“這樣說來,玉輕樓也是活該咯。”阮拂衣擦了擦嘴角,“玉家出了這樣的人,可不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玉聚生這人品行不端,是個小人,這次恐怕要跟韋家決裂了。”
“玉家不是好東西,韋家亦然。”紀舒衡聲線平平的道。
“狗咬狗,看誰能強過誰。”紀舒垣嘻嘻一笑,滿是期待。
不負紀家人的期待,這件事果然鬧大。
因為玉輕樓好不容易撿回了一條命,卻變成了一個瘸子,從此以後不能正常行走了。
對於一個正值年少,有大好未來的人來說,這個訊息不啻于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