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巴,咱們呆在這好幾日了,琴姨帶你去後山看看風景可好?”
正在抄寫道書的若輕風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嚷嚷道,“我也去我也去!”
胡琴娘柔柔一笑,耐心地道,“你今日的驅邪咒都寫完了嗎?”
若輕風神色一暗,“還沒呢,娘你要我抄二十遍,我今日一整天都別想離開書桌了。”
“娘帶你過來,就是看中了你的誠心,讓你來為若家祈福的。每日二十張是你必須完成的任務,只有如此才能保若家平安,你懂嗎?”
若輕風忍了好幾日,不服氣的道,“讓若家不平安的人又不是我,憑什麼要我抄!要抄也是她抄!”
“你說得對,琴姨,今日的就我來抄寫吧。你帶輕風出去玩吧。”南夢予不在乎的道。
胡琴娘冷下了臉,教育若輕風,“是你說要幫娘一起祈福的,現在才抄寫了幾天,就如此憊懶了,不同的人抄寫的道法效果截然不同。你這樣做,不是功虧一簣嗎?”
若輕風委屈得只掉眼淚,“我不管,娘,你偏心!”
胡琴娘看也不看哭泣的若輕風,冷言冷語地道,“你自己許諾的事情就要做到,不然,這幾日的祈福有什麼用?咱們不是白白耽誤了時間!”
“我以前就是太縱著你了,所以才讓你這樣沒心性。今日你就在道觀待著,哪裡也不準去!必須抄完!”
若輕風不可置信地看著胡琴娘,眼淚流得越來越多,“我討厭你們!”
說完,就哇哇大哭著趴在了床上,肩頭一抖一抖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胡琴娘對於她的慘狀無動於衷,強行拉著南夢予出門,“讓她自己待著!”
南夢予一言不發地被拉著出門了。
房門關閉的瞬間,埋頭哭訴的若輕風抬起一張恨意濃重的臉,盯著那門看了好一會,突然起身去到了書桌邊,將此前抄寫的那幾張辟邪咒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