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在房門口睡得四仰八叉的路由器腿一抖,驚醒了:做咩野?你怎麼穿得跟駭客似的?
楊今墨用腳扒開了狗子,輕輕地擰動門鎖,透過微光,看見了妹妹隆起的被子。
楊今墨將門拉上,用手指戳了戳路由器的臉,低聲道,“好好照顧她,不準傷害她。”
路由器打了個哈欠:大晚上不睡覺,小心禿頭啊你。
楊今墨出門了。
路由器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跳起來,開了門,又跳到了床上,在上面一頓蹦迪。
南夢予在睡夢中差點以為地震了。
她揉了揉眼睛醒來,看見了一坨黑乎乎的東西,跟鬼一樣蹲在她的身邊。
南夢予開啟了燈,“大晚上的,作什麼妖?”
“哎呀,不是我作妖,是你那哥哥作妖啊。白天你們看見的那個殺人犯,原主曾經是案件中的最後一個受害者。這不,你哥哥要去弄死那個混蛋啊!”路由器解釋道。
南夢予默了默,起身穿衣,“問題不大,咱們比他先過去,解決掉那個混球就行。”
穿戴整齊的南夢予偽裝好自己,讓路由器將自己傳送到了距離殺人犯最近的地方。
南夢予看著昏暗的地下通道,四周的牆壁上全是塗鴉,手中的手電筒照在牆壁上,將那些奇形怪狀的塗鴉暈染成了古怪的姿態。
四周安靜極了,沒有任何的聲音和響動。
南夢予站在一個路口,周圍有五條完全不一樣的通道,手電筒所去的地方,映出了無數影子,魅影重重。
“什麼人啊,住在這種地方。真他娘晦氣。”南夢予在心裡抱怨。
“這裡原來是個地下采石場,荒廢以後被一個俱樂部改造成了現在這個模樣。平時都是一些玩山地車的人過來,偶爾有些人過來玩個走迷宮的遊戲。”路由器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