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夢予為了折磨他,一刀一刀的跺手指,每一刀都確保男人發出了慘叫。
十隻手指都變成血糊糊的禿手以後,南夢予將小刀隨意地扔在了地上,啐了一口,“怎麼樣?舒服嗎?是不是跟那些受害者一樣痛呢?”
“你...你...你一定會被警察抓住的,哈哈哈,你...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哈哈哈...”男人的嘴唇都咬爛了,聲音像破鑼。
“我自然不是什麼好人。”南夢予無所謂地笑道,“其他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操心你自己吧。”
她踢了男人一腳,施施然離開了。
男人聽著漸行漸遠地腳步聲,直到四周變得安靜,只有自己的呼吸聲時,才確定了一件事。
那個女人居然不殺自己?!
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南夢予走出了地下采石場,拿出手機,讓路由器修改資料,把自己的電話不可查詢,位置更是定位到了太平洋某不知名小島上。
這才安心地給警察打了個電話,說出了殺人犯的位置。
“方便留下你的姓名嗎?”
“雷鋒。”
接線員:????
電話結束通話,路由器將南夢予傳送回了家中的衛生間。
“喲嚯,路由器,你很上道嘛。”她穿了一身黑衣,打鬥的時候盡量小心,沒有沾染上太多血跡,但身上難免會沾染上一些味道。
“那是必須的!宿主大人,你放心清洗一下,我給你處理一下現場痕跡。”路由器就蹲坐在衛生間門口,隔著一道門跟南夢予進行腦中對話交流。
南夢予開啟了燈,看見旁邊的馬桶上放著自己的睡衣,很顯然是路由器用嘴叼進來的。
成精的狗子就是好,比保姆還好用。
她脫了個衣服,快速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