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為了防止追蹤,將她的手機踩得稀巴爛,又將電話卡用錘子錘碎了,全部扔到了河裡。
那些東西,早就不知道飄到什麼地方去了。
南夢予在房間裡搜尋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通訊工具。
“路由器,給我製造點傷痕吧。”
正趴在地上玩球的路由器嗷嗚了一聲,“好噠,宿主大人。”
南夢予再次出現在男人面前的時候,臉上傷痕累累,胳膊上滿是擦傷,儼然一副跟人搏鬥,死裡逃生的狼狽模樣。
男人的眼中升起了希望,眼睛往南夢予的身後瞟。
南夢予嘴角勾勒出一個嘲諷的笑,“你就在這好好待著吧,我得出去找個地方報警,讓警察將你繩之以法。”
“你你你......”男人眼神慌亂,透著無助。
“大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您看看我,長得這麼醜,生活窮困潦倒。我沒有地方住,沒有東西吃,只能靠著乞討和撿垃圾獲得一點點生活費。”
“餓起來的時候只能去垃圾桶找別人不要的東西吃,渴的時候喝雨水、自來水。大姐,求求你了......”
男人越說越來勁,眼淚撲簌著往下掉,兩個黑黢黢的鼻孔流下了透明的粘稠狀液體。
他張著滿是鮮血的嘴,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偷偷的拿眼睛看南夢予。
南夢予似笑非笑的睨著他,不疾不徐地道,“賣慘這一招在姑奶奶這裡可不管用。你今日要折辱我致死,如果不是我也會是我的兒子。你以為我會蠢到因為你流幾滴鱷魚的眼淚就放過你嗎?白日做夢。”
她撿起地上的黑布,團成一坨,往男人的嘴裡塞去。
男人拼命掙紮,被南夢予一耳光過去,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