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蘭立馬直起來腰,對著胤俄笑道:“十阿哥,這段時間玩的可還盡興,要是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您只管提,到時候奴才讓犬子帶著您去玩也可以。”
胤俄聽著克蘭的話,嘴角的掠起一個燦爛的笑容,對著克蘭道:“克蘭,你這會兒這麼恭敬,是收到我二哥的信了嗎?”
他在來到這裡第二天,就讓人給胤礽送了信件,把克蘭的傲慢,還有各種對他的蔑視都說了一遍,到最後還添油加醋的說他要幫著他兒子搶他的大棚。
他要是不管的話,到時候他就給他阿瑪告狀了。
這信讓胤礽感動的不行,要知道這封信要是不送到他手裡的話,就是送到他阿瑪的手裡道,到時候可能就不是現在的這個局面了。
他就是不捱打,也要免不了一頓罵。
所以他當天就給胤俄回信,在回信的同時還給克蘭寫了一封信,直接把人給罵的狗血淋頭。
胤俄寫了信倒是不著急,直接讓驛站的慢慢的送,這一來一回竟然用了半個月的時間。
克蘭在聽到胤俄那毫不留情的揭穿的話之後,臉上的神色未變,只是笑著道:“是的,奴才也給太子殿下解釋清楚了,這件事都是奴才的錯,只是這段時間奴才是確實忙,周邊的匪患,還有一些災民,都等著奴才處理呢。要不然奴才那裡能耽誤到現在呢。”
說著他的眸光落在了餘多歡的身上,笑容不變的道:“十阿哥,奴才這邊調查到,前段時間的匪患和餘姑娘有關系,不知道十阿哥瞭解嗎?要是不瞭解可不要給人騙了。”
餘多歡聽著克蘭的話,心頭微微的一緊,當初她離開的時候,那些種植大棚的人,可是給了她很大的幫助,要不然她豈能這麼平安的離開這裡。
要是這些人因為她的原因,而被冤枉成土匪的話,她真的是萬死難則其究。
胤俄聽到這話,對著他眨了眨眼睛,看著他道:“你是說那些種大棚的人嗎?”
克蘭看著胤俄臉上的表情,想要從他臉上找出來一點他知道多少的訊息,當初餘多歡離開之後,他就派人去調查了餘多歡的事情,也明白這個大棚本身就是十阿哥的。
只是大棚裡僱傭的那些人,卻是餘多歡自己僱傭的,要是想要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留下,那就只能從餘多歡下手。
還有一個就是餘多歡拿著十阿哥的玉佩對著他兒子說過,這些大棚都是十阿哥的。
他想了一會兒對著胤俄拱手道:“十阿哥,莫要給人騙了,這些人都稱她為大小姐,而且她專門和這些人簽訂了契約,這些契約到現在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這中間怕是早就背叛了十阿哥了。”
說著他眸光落在了多達的身上,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意味不明道:“而且她當初為了哄騙多達參與進來,還答應嫁給他,誰知道這才過去多久,就不認賬了。”
“十阿哥還是莫要給人騙了才好。”
多達在一旁聽著克蘭的話,臉上的神色從一開始的緊張到最後的得意起來,看著餘多歡的神色也變得有些貪婪起來。
餘多歡被克蘭的話,氣的臉色漲紅,她對著人道:“你少含血噴人了!我什麼什麼答應嫁給你的兒子的?!”
克蘭看著餘多歡臉上的神色,笑的溫和道:“餘姑娘,看在你和我兒子有婚約的份上,你之前做的事情,我不予計較,但是現在十阿哥在這裡,你就莫要狡辯了,到時候免得會吃些苦頭。”
說著他對著多達使了一個眼神。
多達立刻會意,他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張薄薄的紙張,然後朝著胤俄走了過去:“十阿哥看看,這可是當初餘姑娘的父母和我寫下的婚書。”
有了這張婚書,餘多歡就是有天大的能耐,她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