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餘多舒說餘祁黍病了,他都沒有親自過去看望的意思。
每次劉昊前來彙報的時候都沒有瞞著餘多歡,這會兒她看著信件臉上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她拿著信件在在上面撒了一點茶水,很快字跡就露了出來。
上面的字的意思則是和寫在上面的有著天壤之別。
餘祁黍完全就沒有讓胤俄和餘多歡過去的意思,他給餘多歡說,讓他小心,他的母親想要讓她回去,然後代替餘多舒嫁給多達,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就是胤俄也沒有辦法了。
胤俄看著上面的字,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冰冷了起來。
他對著利義道:“利義,你去把劉昊叫來。”
利義聞言對著胤俄微微的行禮道:“是。”
說罷就朝著外面走去,等了一會兒他就帶著劉昊走了進來。
胤俄從懷裡掏出來了一個瓶子,直接放在了桌子上,臉上的笑容燦爛道:“劉昊,你本事大,功夫好,你幫我把這個藥給多達吃下去。”
劉昊聞言,伸手結果藥瓶,對著胤俄拱手行禮道:“是。”
他身為暗衛的那麼多年,最是懂得身為暗衛的職責,哪怕現在他已經不是暗衛了,但是對十阿哥的決定,他都沒有疑問。
利義則是考慮的比較對,在劉昊離開之後,有些憂心忡忡的道:“主子,這是要準備給多達下藥嗎?那咱們現在就準備一下直接離開這裡吧。”
萬一多達真的死了,或者中毒了,克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家主子。
到時候想走怕是就來不及了。
胤俄看著利義臉上的擔憂,忍不住的笑道:“沒事,這藥丸只是讓多達心想事成,並沒有其他的威力。放心吧。”
眼看著第二天就是餘多舒和多達的婚禮,餘多舒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她的母親說是要把餘多歡嫁過去,結果就是爺爺的信,餘多歡和十阿哥都沒有出現。
等天亮之後,要是再沒有什麼辦法,她可能真的就要嫁給多達了。
與其這樣倒是不如直接鋌而走險。
夕陽西下,胤俄坐在院子裡,看著空中一天的橘色,他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伸手捏了一顆果子放在了嘴裡,然後笑著道:“這兩江總督也是挺不錯,在這裡能吃到那麼多的水果。”
利義笑著給胤俄扒了一個橘子,對著胤俄點頭道:“是的,主子,等咱們回去的時候可以給皇上他們帶一點。”
胤俄贊同的點頭 道:“別等咱們回去了,你等明天弄一輛馬車,找個鏢局,給他們重金,讓他們快馬加鞭的運送到京城去。咱們回去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到時候就撈不著吃了。”
利義聞言,笑著點頭道:“是,那奴才明天就去辦。”
說話間,一個小廝帶著餘多舒走了進來,她的臉色有些發白,手指扯著身上的披風,在看到胤俄的瞬間,她平靜的說道:“十阿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給十阿哥稟報,還請十阿哥屏退左右。”
胤俄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神色不變,他朝著利義等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等人都離開了之後,胤俄的眸光才落在了餘多舒的身上,他上下打量著他,心裡透著奇怪。
餘多舒見人都離開了,她倏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對著胤俄道:“十阿哥,求求你看在姐姐的份上救救我吧。”
胤俄擰眉看餘多舒,聲音清冷的道:“你蠱惑你母親讓歡兒嫁給多達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也有這一天呢?”
要是當初她稍微對餘多歡稍微心軟一下,這會兒這個報應就不會應在她的身上,現在過來求情,早幹什麼去了?
餘多舒聞言,臉上的神色一陣的煞白,她從地上站起身來,身上的披風倏地解開,露出了那一身輕紗之下的雪白的肌膚,眼神中帶著魅惑道:“十阿哥,我姐姐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做,甚至比她做的更多,只要十阿哥願意,我願意和我姐姐效仿娥皇女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