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港前一晚,她很冷漠地對淩思思說:“這件事情解決以後,你想去做什麼,去哪裡生活,我不會有任何意見,但是我想去哪裡,去做什麼,未來結不結婚,也請你不要管我。”
翌日,她離開港城,坐飛機抵京。
在酒店隔離結束,她在市區訂了間酒店,晚飯後一個人在街上隨意行走。
這段時間,多地爆發了疫情,像是捂也捂不住了。街上比起她離開時,肉眼可見地又蕭瑟了許多。
淩遙去了袁徵的酒吧,站在門口,卻驚訝地發現酒吧名字已經更換。
走進去,裡麵人很少,舞池不再開放,桌位上也註明了只能幾人坐,安安靜靜冷冷清清,像一間清吧。
但很意外,kevin還在調酒,他一看到她,眼睛都瞪圓了,像是難以置信。
他說:“袁哥已經把酒吧轉讓給他弟弟了,所以我們幾個都沒走,只是酒吧換了個名字。”
淩遙道:“轉給了袁航?”
“嗯。”
“那袁哥呢?做什麼去了?”
“在上班啊。”
淩遙記得他以前是說回家找個正經班上,不由問:“他還好嗎?”
kevin笑道:“很好啊,找了個物件,我瞧著還挺靠譜的。”
沒想到平時總說著不靠譜話的袁徵,現在既有工作,又有物件,像個人生贏家。
淩遙說:“那挺好的。”
她在那兒喝了兩杯酒,去結賬時,淩遙問一共多少?她準備付現金,以及,明天得去補電話卡,再聯系一下石律師。
收銀員輸入一串數字後說:“好了。”
“好了?”淩遙傻眼,“我還沒付呢。”
收銀員笑道:“淩小姐,您的賬單不是一直都繫結沈先生的麼,我至今還記得他的會員號。”
淩遙愣了愣。
是啊,一開始她在這裡的消費就是繫結沈青黎的vip賬號,錢也是直接從他的信用卡裡扣。
也不知道沈青黎看到扣款的資訊,會作何感想。會打電話向酒吧確認嗎?會一如既往地覺得她愛喝酒,是個小酒鬼嗎?
還是,忙得根本沒空管這百來塊錢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