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確實不大,這裡的服務員和經理都認識她,不可能出什麼事,加上她也挺無聊,想見識見識,便半推半就地隨iy抵達那個卡座。
一靠近,脂粉與香水的氣味,繞在淩遙的鼻尖。
她被摁在兩個女人中間坐下,iy熱情介紹:“這是剛認識的姐妹,名叫阿遙,在讀大學。”
不光如此,iy還笑說:“剛剛她還說要請我們喝巴黎之花。”
淩遙目瞪口呆,這是,反咬一口?
“不是你說要請我喝酒的嗎?”淩遙呆呆地問。
iy:“哎?我說要請你喝普通的酒,但我怎麼聽到你要請我喝巴黎之花?”
她很快又說:“不要緊不要緊,大家一起隨便坐坐,估計是剛才喝多了,聽岔了。”
巴黎之花的零售價不一,看年份、系列而定,無年份的幾百塊也能拿下,然而在酒吧,管你什麼酒,都得翻幾倍。淩遙喝得起,但她可沒打算當冤大頭。
“我是個窮學生。”淩遙說道。
iy微微一笑:“姐知道,誰還不是窮出身啊。”
淩遙一直沒弄懂她的意圖與為人,說她不懷好意吧,好像說的話也挺實在,說她是正經人吧,那也不見得。
有個女生看著手機:“哎呀,傑西卡果然去了新葡京。”
傑西卡?淩遙愣了一下,上次在蝴蝶酒吧遇到的那個傑西卡?還是同名?
iy則問道:“她還跟著港城的aen?”
aen……淩遙確定了,上次傑西卡依偎著的男人確實叫aen。
這個圈子是不是太小了點兒?
女生回答:“應該是吧,我問問。”
不一會兒,又說:“是跟著他。”
iy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她自打去了港澳混,回京都不再聯系我們,虧我之前那麼幫她,把自己最貴的行頭借她。”一提這事兒,她的火氣一下躥上來,忍不住氣憤道,“不講義氣的人,愛咋咋地吧。還有那誰,雪珠也是一樣,沒良心,還是大學生呢。”
淩遙再次目瞪口呆。
雪珠……廖雪珠?
這個世界究竟是有多小?
淩遙看了眼iy,性子直爽的人,真的容易遭遇背刺,不禁微笑道:“iy姐,喝巴黎之花嗎?”
iy驚訝說:“剛才跟你開個玩笑呢,窮學生不要亂花錢。”
淩遙一臉認真:“我還挺想嘗嘗的。”
她的確想嘗這酒的滋味,於是起身去找經理。
經理對她笑眯眯:“淩小姐,有什麼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