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生日,她也不知道算不算難忘,或許有親人在側,也是一種圓滿。
週三,淩遙在機場與親人道別,一個人回到公寓,躺在床上,兩眼空空地盯著天花板。
過了許久,想起這週末就是六級考試,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喪,於是鯉魚打挺地起來,往帆布包裡塞了一堆六級試卷及資料,在學校待到晚上九點半才回來。
六級考試結束那天,淩遙去了袁徵的場子裡玩。
這裡一如既往燈紅酒綠,淩遙坐在吧臺前,跟kevin打招呼,他笑呵呵道:“好久不見啊淩小姐,最近很忙麼?”
“剛考完六級。”
“那適合喝兩杯,祝你順利透過。”
“謝謝,借你吉言。”
不久,袁徵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稀客啊。”
淩遙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袁哥。”
“一個人悶悶不樂地過來喝酒,是想那誰了吧。”袁徵挑了一下眉眼,“這會兒他那邊是白天,想他就直接影片啊,他肯定接。”
這幾天她一直沉浸在備考中,都沒有跟沈青黎透過話,更不用提影片。
沈青黎沒問她同學走沒走,也沒說自己忙不忙,只偶爾發張他拍的照片,比如吃的食物或者蘇黎世湖的風光。
淩遙的反應十分平淡,有時候看到就當作回複了。
某種程度上說,她真的挺冷,也挺狠。
淩遙朝袁徵笑了笑:“突然想搓麻將。”
“這容易,他們在樓上喝著呢,陸星珩那小子也在。”
淩遙隨袁徵去了樓上,三個人正在打桌球,嘴裡都叼著煙,嗆得淩遙直咳嗽。
陸星珩一看到淩遙,便驚訝地拿著球杆走過來,拖腔帶調地說:“喲,有年頭沒見了。”
那次ktv後,淩遙便沒跟他見過面,她笑笑:“是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袁徵擠兌他:“你小子在申城賺大錢,哪有空回來看看咱們……”
陸星珩:“我在那兒要飯呢,哪有賺大錢。”
“……”
他們坐在一起搓麻將,袁徵讓幾個哥們兒注意一下,別抽煙嗆著淩遙了。
陸星珩時不時調侃淩遙牌技飛升,又打量著她,笑著說:“總覺著你好像變漂亮好多,女大十八變果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