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已經踏進辦公室的那隻腳，又屁顛屁顛的跑到茶水間給他倒咖啡。
“經理，咖啡。”
男人頭也不抬，回道：“嗯，放那兒吧。”
之後男人也沒說叫寧書來有什麼事情，寧書無聊的站在原地，打量著這間辦公室。
之前胖經理的東西都已經不在了，現在這間辦公室被打掃的幹幹淨淨。
也沒有之前那些汙穢東西。
良久，男人才放下手中的東西抬起頭。
“你來公司多久了？”
“一個月了。”
男人點點頭。
“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明天陪程總出差。”
寧書指著自己，一臉疑惑道：“我？”
“對，還有，以後工作認真點，不要去相信那些莫須有的八卦，你走吧。”
寧書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還一臉懵。
莫須有的八卦？是什麼？他和林姐？
突然，她又想到什麼，折回去開啟門露出一個頭。
“那個經理，去哪出差啊？”
“新羅。”
寧書震驚，一時聲音大了些，“什麼？”
男人不悅的皺眉，“怎麼？還有以後叫我陳經理。”
寧書退出辦公室，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走路都高興的哼起了歌。
陳言透過玻璃看著寧書的背影，搖頭，也不知道程頤看上她哪了，處處透露著一股傻氣。
他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撥通了內部電話。
程頤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
“說了？”
“說了。”
“行。”
“哎，別先掛，你說說你看上那姑娘哪了？這麼重要的場合讓她陪著。”
程頤輕笑一聲，回道：“你不懂。”
寧書回去之後也沒有繼續工作，收拾好東西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