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是賀清辭開著車,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什麼話。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路上的車格外的多,兩人被堵在路上,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現在都一個小時了,還沒走出一半。
寧書看著前面一動也不動的車輛,耳邊又響著此起彼伏的喇叭聲,有些煩躁。
窩在座椅裡一言不發,臉上寫滿了不高興,賀清辭找出她最喜歡的音樂放給她聽。
想著舒緩一下。
在悠揚的曲調中,寧書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許嘉浩今天一天都沒有收到寧書的訊息,給她發資訊也沒有人回,打電話也顯示關機。
這讓他不免有些擔心。
詢問了一下週晚也不知道,他有些不安,開會的時候都心不在焉,弄得底下的人以為自己沒做好。
演講的時候都心驚膽戰的。
一直到會議結束,許嘉浩連話都沒說,拿起自己的手機就離開了。
他驅車來到寧書家樓下,按了半天門鈴也沒有人回應,這下他是真著急。
也不在乎什麼禮義廉恥了。
瞧見旁邊有一處好爬的地方能通到二樓,脫下外套西裝就開始爬。
雖然這地方有著力點,但是牆面還是有些滑,幾次他都要滑下去,西裝褲子也都被蹭壞了。
皮鞋前面也都被磨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好不容易爬到二樓陽臺上,結果玻璃門被鎖上了,不過他看著裡面烏漆嘛黑的一片,不像是有人在家的樣子。
他看著這個高度,決定就在陽臺上等著了,畢竟上來不容易,下去更難。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車,都不用看車牌號,一看車型也知道是誰的。
寧書下來走到車跟,裡面並沒有人。
許嘉浩在陽臺上聽到了汽車的聲音,從地上站起來,看到樓下的寧書,興奮地沖她喊:“書書。”
寧書尋著聲音的方向抬頭望去,嚇了她一跳。
一個流浪漢形象的人站在她家陽臺上,沖著她手舞足蹈的。
天色又黑,她又近視眼,也看不清,她往賀清辭的身後躲了躲,賀清辭黑了臉,把她拽出來。
“躲什麼?你男朋友。”
寧書看著陽臺上那跟個傻子似的流浪漢,實在不想承認他是許嘉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