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看見那個姓許的貼了一下你的左肩。”他沒有覆上她的唇,鼻尖抵著她的動脈,呼吸急促,“後來又用兩隻手摸了你的肩膀,你怎麼能允許別的男人碰你……”
他在細數今晚窺視到的東西,陳列她的罪證一般,李樂詩有點頭皮發麻:“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又沒做什麼。”
溫亭深不說話了,手指摸到她領口的盤扣。
外面那麼多人,這又是在別人家,李樂詩立即按住他手。
可他真的不受控了。
或者可以說是,瘋了。
一天一夜冷戰的煎熬,瘋長的思念,再加上強烈的嫉妒心,終於挑斷了溫亭深一直繃緊的神經,將他怪物的一面顯露了出來。
他迫不及待在這裡,在漆黑一片的雜物間,等待他的女孩找過來,然後,一口吃掉。
他拉下她的肩帶,一口咬在她的肩膀。
齊整的牙齒猛地叼起血肉,沒有收力,簡直像在施行懲罰。
李樂詩疼得悶哼了一聲,推搡他:“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今夜的溫亭深確實帶感,但她真的好疼,怒意蓋過了悸動。
溫亭深居然發出了一聲輕笑。
“我喜歡你因為我産生反應的樣子……”
他的語氣貪婪而饜足。
瘋狂躁動的血液好似得到了一劑明確的安撫,溫亭深的動作慢下來,高挺的鼻尖擦過她的鎖骨,掠過她的動脈,然後張開口,猛地咬上她的另一處肩膀。
李樂詩疼得一抖,真的生氣了,使勁將他推遠。
但這一動作換來的是溫亭深更加激烈的捕獲動作——直接拖住臀腿將她抱了起來,壓在門上。
她為了穩住身體,只能手忙腳亂抓住他肩膀。
“你就這麼想推開我?”
溫亭深控制不住躁動的情緒,不安的情緒變得尖銳,一下刺破他的心髒。
“你想要我不幹涉你的自由,我就在努力扼住自己找你的念頭,但你怎麼能允許其他男人碰你?”
李樂詩被他氣笑了:“只是碰了一下肩膀而已,你有必要這樣嗎?”
“只是碰了一下肩膀?”
他的笑聲有些古怪。
“我親眼看見,那個姓許的碰到了你的手,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他的膝蓋碰到了你的腿……”
溫亭深似乎真的聽不進去話了,聲線僵硬的細數今天晚上她都做了哪些事,見到了哪些人,又和哪些人有了肢體接觸……
李樂詩聽得脊背發涼。
他果然很早就到了,然後一直在暗處監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