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蓋用力頂了一下她兩膝之間,侵略性十足。
“難道你要讓我相信,我媽媽為了讓我們兩個分開故意栽贓你嗎?!”李樂詩倔強地瞪著他,眼中含滿了淚。
她的母親寧願撒這種謊,也要讓她和這個男人分開?假如這是真的,她能怎麼做?
狠狠戳破姜玲玲的謊言,拋棄養育了她二十多年的父母,不顧一切反對,堅持要跟他在一起?
做不到的。
她不可能這樣的。
大概溫亭深從她的眼裡窺見了答案,眼神陡然變得陰冷,狠狠將她按在床鋪,低頭吻下去。
他的舌滾燙火熱,強勢性地侵入她的口腔,捕獲她後縮的舌尖後,便不知節制的劫掠起來。
李樂詩腦子嗡的一響。
幾秒鐘的呆滯過後,她回過神,迅速反抗起來。
壓在身上的男性身體像一座山,她反複用力推搡都毫無撼動,換來的只有他更加肆意的掃蕩。
——大口貪婪地吞下她的唾液,喉結不斷上下滾動著,牙齒也在用力咬著她的舌尖,很快,就席捲起一絲血腥味。
她想縮回舌頭,卻被他死死叼住,只差一個力就能咬斷。
李樂詩疼得擠出眼淚,微微睜開眼,正對上那一雙極致激動、瞳孔微縮的眼睛。
再是有這種癖好,她也被這樣的溫亭深嚇到了。
以前他發瘋,她還有信心馴服。
可是今天,她真的沒有底氣。
大約是察覺到她想躲,他更加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壓在床上,膝蓋用力向前抵住。
李樂詩窒息感變重,耳根也熱得燙起來。
五指掙紮間,感覺到溫亭深在她手裡塞了一樣東西,很硬,冰涼的。
餘光瞥見反光,她反應過來,是刀。
幾乎在她想到的瞬間,溫亭深就用他的手包裹住她的手,對準他的心口位置,一邊狂熱的接吻一邊往裡推。
鋒利的刀刃尖頭頂開布料,破開面板,滲出鮮紅的血。
嶄新的純白色襯衣瞬間被浸染了一大片。
李樂詩瞪大眼睛,急忙握著刀刃往反方向使力。
溫亭深忽然停止了對她舌尖的掠奪,微微抬起頭,眼底翻湧起火山噴發般的炙熱與灰燼。
完全成為了一隻不理智的瘋子。
李樂詩抽不回手,又急又氣地踹了他一腳:“溫亭深!我是不是說過,你要是敢再拿死亡來要挾我,我們就徹底結束了?!”
他一動不動垂著眸,五官陷入陰影中,但眸子很亮。
“我們這樣還不算結束嗎?你已經不打算要我了。”他兩手用力握著刀和她的手,繼續往裡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