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樂詩被這個呼吸弄得很癢很熱,有意往前掙脫,卻被一條帶有肌肉的手臂擋住。
對方輕輕一攬,她就重新貼上他的身體。
李樂詩畫過這樣的姿勢,想起來臉頰滾燙,因為通常這個畫面中的男女主都是一絲不掛的。
她趕緊消掉腦中的亂七八糟:“我知道,但這不是沒辦法嘛,我又不可能告訴我媽我們已經……”
結婚了三個字她說不出口,感覺怪怪的。
莫名有種亂倫的羞恥。
即便這個男人與她毫無血緣關系。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李樂詩一直將他當做哥哥,從小與他産生羈絆的是親情和友情線。
與溫亭深協議結婚,應該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大膽、最不計後果、最人為財死的決定。
溫亭深輕笑一聲,幾乎咬著她耳朵:“你知道違約其中一條你都是要倒賠我一萬的吧?”
李樂詩的心在滴血,閉上眼:“……那你說怎麼辦?”
“很簡單,下午,帶著我去。”
“行。”她認命地點點頭,“只要你別扣我錢。”
溫亭深沒說話,視線落在她領口的蝴蝶結上。
手指繞在其中一條帶子,輕輕一拽,女孩藏在下方的鎖骨便露了出來。
他了然地勾了下唇,這兩條帶子果真一拽就開,松得很。
“你幹嘛?”李樂詩嗔他一眼,抬手去弄,“我好不容易才繫好看的——”
忽然,男人灼熱的呼吸從耳朵下移到了她的脖子,她心重重一跳,還沒來及反應,濕熱軟化的物體就抵達了她的動脈。
緊接著,強烈的吮吸感到達,又痛又熱又難耐。
李樂詩發現溫亭深真是個妖精,輕輕鬆鬆就撩起了她的生理反應,小腹那裡一酸一麻的,還抽抽。
她一把扯開他環腰的手臂,摸到脖間酸脹的地方,濕淋淋的。
“溫亭深,你屬狗的啊!”
李樂詩面色紅溫瞪著眼睛,卻見眼前的男人慢條斯理抽出幾張消毒紙巾遞給她,一如既往的冷靜:“為下午的見面做準備而已,你自己做不到,只能我來代勞了。”
“這個吻痕,可比你說多少拒絕的話都管用。”
李樂詩奪過紙巾擦拭。
身體被撩起來的生理反應沒結束,她的呼吸還有些重。
溫亭深注意到她閃躲的眼神,眉梢稍動,朝她傾下身體:“難道你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