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得這麼厲害,這樣激烈的頻率,像小鹿撞擊他身體,撞出一個鮮明豁口,只能由她填滿。
他會把她鎖進這個豁口,用數以萬計的金錢,用剛強有力的身體,為她鑄造一個烏託邦,讓她在歡樂與縱情裡徜徉。
他們會耳鬢廝磨,會接吻,會做很多事情,他會看她仰頭呼吸,讓她將手指陷入他汗濕的短發,盡情抓撓他,他會扶住她不贏一握的腰,聽她用顫抖的聲音說愛他。
愛他,愛他,愛他......
邢屹蹭蹭她耳後的頭發,聲音更啞:“覺得我特別可怕?”
“對。”她脫口而出,蒙在她眼上的手突然加重力道,她嚇得改口,“不、不對!”
“是嗎,那你覺得我特別好?”
“對!你特別好,你相貌好腦子好體力好,禮貌善良,關愛小動物,你、你哪裡都很好......”她呼吸淩亂口不擇言,最後軟綿綿懇求,“所以......可以放開我了嗎?”
邢屹無動於衷,一手掐住她顫抖的下頜,往後帶了帶,灼熱惡劣的氣息撲在她面頰:“把我想得那麼好,不如跟我接吻?”
“?”
心髒跳到嗓子眼,她力氣枯竭,幾乎要軟在地上,邢屹攬著她的腰托住她,她模模糊糊聽見門外有聲。
——“乖乖,姨給你帶了鴨血粉絲湯,要出來吃點嗎?”
邢美萊出差回來了。
她心一跳,剛要出聲,邢屹捂住她嘴巴,她垂死掙紮地嗚咽。
——“唔,好像睡著了。”
邢美萊默默離去。
她要哭了。
很快,他掌心真的被濡濕。
邢屹錯愕一瞬,嘆了口氣,松開對她的束縛,把哭軟的人抱到床邊,讓她坐在他腿上,給她擦淚:“好了,不哭了。”
她下意識推開他,他就攥住她手腕,她哭得更兇,連連哽咽:“做人怎麼能這麼壞啊......”
邢屹無可奈何:“你瞞著我收拾行李,你就不壞?”
她據理力爭:“我哪裡壞,我偷偷收拾行李只能證明你十惡不赦,所以我才想搬走!”
“好好,是我混蛋,別哭了。”他又用衣袖給她擦淚,難得這麼溫柔,哄了半天,打趣道,“你都哭濕我兩件衣服了。”
她一邊哭一邊鐵骨錚錚:“我賠給你......”
“一件兩萬。”
“......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