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吻額度告急,不給他充值的機會,只是通知說:“如果還是做不到的話,以後這些都沒有了,我收回。”
語氣很嚴肅,其實心底的退堂鼓敲得砰砰響。
他在注視她。
而她分辨不出他眼裡的情緒。
完了,是不是說得太過火了?不會又發瘋吧他。
情況不妙,她得做好隨時溜走的準備。
於是悄悄往後挪。
不料他直接抱過來,腦袋埋在她頸側又蹭又咬,兇狠熱氣烘著她:“給了還想收回,哪有那麼容易。”
心跳過速,生怕他被一口吞沒。
她支支吾吾:“你要幹嘛......你又威脅我。”
邢屹亂蹭的動作停了下來,貼著她耳畔悶笑一聲。
“你在給我定罪?”
她囁嚅:“對、給你定罪了,你要怎樣......”
“能怎樣?當然等著孟紓語的判決書了。”他從善如流,不著調地問,“打算什麼時候把我緝拿歸案?”
......怎麼回事。
他好像還挺期待呢?!
難道真讓他爽到了。
孟紓語在醫院做完各項檢查,結果沒什麼大礙,頭暈只是因為當時過度擔憂。
她健健康康,邢屹就愈發肆無忌憚,這幾天纏著她從早到晚地折騰,累得她招架不住,氣得在他肩上留了幾圈齒痕,說要給他判個無期徒刑。
而另一邊,老孟已經給邢屹判了死刑。
邢屹出院那天,老孟風風火火落地京北,帶著一股怒氣直奔頤雲公館。
太陽落山,老孟毫不客氣推門而入,正好碰見年底休假在家的邢美萊。
客廳裡,一對老冤家又鬥起來。
孟明德大聲怪罪:“既然你發現苗頭不對,怎麼不早跟我說?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絕不允許她跟渣男糾纏不清!”
“什麼渣男啊,你別聽風就是雨。”邢美萊見招拆招,“而且咱倆早就說好了,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做長輩的不能過多幹涉。”
孟明德完全聽不進去,依舊非黑即白:“好事可以不幹涉,壞事能不幹涉嗎?我知道,你就是在縱著邢屹,你連他是好是壞你都看不出來,還跟渣男合起夥來欺負我寶貝女兒。”
“孟明德你講點道理!我什麼時候欺負小語?說不定我比你還疼她!”
“別狡辯了,你就是看中我女兒單純好騙,想忽悠她,讓她稀裡糊塗做你家的兒媳婦。我管你們邢家多麼有權有勢,別跟我搞什麼障眼法,我只要我女兒平安健康,心理和生理都不能受到一點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