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瑩瑩看著情況不對便開始否認了:“眾所周知,我軒轅氏族乃是修仙大族,出行皆是一幅官方模樣,怎麼會是這般汙糟的樣子呢?”
“我雖然不知道師妹為何厭惡我,但是這般抹黑我軒轅氏族中人的事情,我是絕對不可能認的。”
慕見卿歪頭:“我都還沒說是什麼事情呢,師姐就急著要撇開了嗎?”
“若是我要說,在擎長嶺中,就是這麼幾位軒轅氏族的修士,拼了自己的性命,都要將我從獸口救援出來,師姐也要撇開他們,不將他們算作軒轅氏族的金丹修士麼?”
聽了這話,諸多人都有些意外了。
尤其是那醫修島的道尊,此時掩著鼻子靠近了舷衣:“舷衣,你信她的話嗎?”
舷衣:“誰的話?是我家小弟子的話,還是那軒轅嫡小姐的話?”
醫修島的道尊一撇嘴:“我身子都往你這邊側過來了,你當我還能問誰?自然是問你那小弟子的了,她平時就瞧著不像是會說真話的樣子。”
“瞧那幾個金丹修士的樣子,渾身汙糟就算了,全身的靈力都被人洩去了,哪裡像是個從妖獸口中救人的高大偉岸的模樣,倒像是個暗殺不成,反被人抓住了的宵小之輩。”
舷衣撇她一眼:“瞧,你這不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麼,還用得著來問我?”
“看看,我們家小弟子的反諷,用的多好~”
醫修道尊:……
軒轅瑩瑩直覺著事情不對,這會子連話也沒有回了,就是站在那處,用袖子掩唇,也不知道被袖子遮掩之下,到底是個什麼表情。
倒是沈黔道尊,站出來了:“你這弟子,到底是何用意!”
“先是拽出幾個像是乞丐一般的人,渾身惡臭的就這般大刺刺的放在道尊大殿,你當道尊大殿是什麼地方,豈容你一個小弟子就可以在此造次的!”
“再者,軒轅氏族是個什麼樣的家族,這在修真界中都是出了名的,你汙衊軒轅氏族不算,現在還將你師姐叫了過來意欲何為!怕不是什麼屎盆子都想往人頭上罩!”
慕見卿不怒反笑:“這道尊說話倒是好笑了。”
“也不知早晨有沒有洗漱,話裡話外說的全是我的錯,彷彿嘴臭的也是我一樣。”
只見她朝著一眾道尊便是行了一禮:“相信諸位道尊也都聽得出來,我方才的話裡話外全部都是諷刺。”
“先不說我一個剛入蓬萊的真傳弟子,為何在蓬萊大比時進入一百名內沒有得到很好的安排,反倒是被要求前往擎長嶺鎮壓獸潮的這件事情合不合理了,就說但凡隨便一個人都知道,我這樣的,大抵在妖獸嘴下活不過一炷香。”
“也還是有人將我安排到這個任務,並且要求我即日啟程,讓我連與我舷衣師父告別的時間都沒有留下。”
慕見卿目光堅毅,直直的看向沈黔:“也不說我出門沒有準備,連擎長嶺的範圍都還沒邁入,就遇上了這麼一群人圍剿!”
“我慕見卿何德何能,一個小小的弱女子,連靈力都沒有的修煉廢材,還配的上這麼多位金丹圍剿。”
“事情都還沒有問清楚,就給自己仙門的弟子矇頭蓋臉的先來一頓訓斥,這就是蓬萊的教學之道嗎?!”
“還是說這只是你沈黔道尊的教學之道?!”
眼見著慕見卿的話語逐漸偏激,乾混便也想出來拉一下偏架了。
就算拉不住慕見卿,他也得拉住沈黔。
讓那傻子莫要出來瞎蹦躂,大家都是幾百歲的人了,裡子面子裡都是些什麼樣子的,眾人都心知肚明,何必要跟一個小弟子撕破臉皮鬧的難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