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劍冢之中,最好還是隨時用靈力護體,若是靈力不夠便使用防禦法器。”承勝拿著帕子遞給了那名弟子:“大家記得好好保護自己!”
於是,所有蹲在了靈劍面前的峒清派弟子都給自己用上了防禦來抵抗隨時可能飛出來的劍氣。
至於他們在做什麼,那就只有峒清派的仙君,峒清老祖知道了。
“老祖,您這是讓他們來我鯤山劍宗的劍冢之中修煉煉器來了?還是讓他們來參加靈劍展覽大會來了?”鯤山劍宗的仙君笑了笑:“感覺這都不是來參加宗門大比的呀!”
峒清老祖笑了笑:“我們峒清派以煉器為主,那器修也是可以煉製出靈劍來的,但是他們在靈劍這一塊有些薄弱,本仙君便讓他們在劍冢之中多學習一些,反正都是不可能在鯤山劍宗的主場奪勝的,還是多學習一些好。”
聽峒清老祖這麼說鯤山仙君便也就笑笑了:“若是往後峒清派的煉器水準上來了,可得與我鯤山劍宗長期合作才是,畢竟我們這邊靈劍的消耗還是很快的,本仙君又與老祖關係這般融洽,合作是最好不過的了。”
峒清老祖抿了一口茶水:“本仙君現下也老了,談生意不是本仙君的強項,晚些傳音回宗門,宗門之內會有專門負責生意這一塊的弟子聯絡鯤山仙君的,若是真的需要,可以與他談。”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套近乎讓我給優惠,我們有明碼標價專人負責的,你要真想合作,聯絡我們的負責人就是了。
聽得簷和都在一旁聽懂了,看見那鯤山仙君的表情都覺得好笑。
峒清老祖這麼多年的一個人精了,雖然沒有得道飛昇但在為人這一塊這麼多年了自然也有自己的一手。
人家峒清派原本就飛昇極少,開派老祖都沒飛昇呢,可見人家的關注點根本就不在飛昇這一塊上,人家煉器就是斂財來的,作為修真界最大的煉器門派,一件器物多少靈石都有一個固定值,可不興與你鯤山合作,還自降身價呢。
鯤山劍宗的仙君也沒說什麼,只是視線又放到了劍冢的水鏡之上,只是那峒清老祖似乎知道了他的套路一樣,直接就把最大的水鏡上放上了玄師門的景象了。
峒清老祖:“看你要接著說了,本仙君便先給你改了。”
鯤山劍宗的仙君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峒清派這是有備而來,專程來學習靈劍的製作倒也是宗門有所規劃好了,至於玄師門這邊。”
他看見了玄師門的弟子們人手一張符籙,看見劍氣了便主動出擊,一張符籙上去便將都劍氣擊散了,一點危險都沒遇上。
鯤山劍宗的仙君看向了玄師門的仙君:“你們這是來練手來了?”
玄師門仙君:“她們自己準備了好些符籙,還分給了陣修的弟子們,主要就是來撿靈明珠的,你也知道這一回其中的一個名次定然會是鯤山劍宗得了,她們自然就把視線都放到別的地方去了。”
鯤山仙君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是閉嘴了。
原本以為蓬萊會是最大的阻礙,結果人家剛進去就自己分開了,現在就像是一盤散沙一樣自顧自的忙活,原本以為會有人跟鯤山劍宗搶奪其中一個名次,結果所有人看起來都好像是放棄了那個名次了一樣。
鯤山仙君都覺得,這場比賽比的都沒有什麼意思了。
結果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個撅著屁股的身影,仔細一瞧那道袍,不是蓬萊仙島的弟子麼。
“那個,是蓬萊的真傳弟子吧,怎麼一個人走呢?”
這麼一說,眾人的目光就挪到了慕見卿的身上去了。
要問有沒有感受到窺視的感覺,那慕見卿肯定是感受到了,只是她沒理而已,反正她也還是在比賽呢,也沒有做別的事情,這麼無聊的情景,水鏡肯定不會放過多的鏡頭給她,她也就心安理得的在那處刨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