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的山體會是這般的薄弱。”玄師仙君道:“若是知道山體薄弱本仙君定會加強禁制的,可是鯤山仙君並未言明,是否就是鯤山劍宗未曾徹底摸透劍冢的緣故呢?”
“若是劍冢的地圖未曾研究透徹便在劍冢之中開展了宗門大比,這事兒,是誰之錯處?”
“本仙君門下弟子在劍冢之中被異物拖入地下,受困與地下,就連水鏡都未曾瞰透危險,若是她們真的遇上了會危急性命的危險,又沒有被蓬萊仙島的這位弟子所救的話,到時候的責任,鯤山劍宗承受的起嗎?”
被玄師門的仙君這麼一說,這責任直接就被拋到了鯤山劍宗的身上了,說的鯤山仙君真的是啞口無言,慌得一批。
“你這……這是……”
鯤山仙君的話還未曾說完呢,一旁的芃逢仙君也開口了:“蓬萊弟子也受及迫害,雖然沒有受傷,但也是經歷了一波,還請鯤山仙君於宗門大比之後仔細勘察一番劍冢的地圖,為日後再次進入劍冢之中的鯤山弟子,也要多一份保障才是。”
鯤山仙君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吃下了這個啞巴虧了。
但是他能放棄嗎?自然是不能的:“就算是我鯤山之過,這些弟子們破壞大比場地,也該受到懲罰才是!”
玄師仙君道:“既然已出劍冢自然是沒有再回去的道理,剩下的這些時間她們都不會再參賽,最終成績以今日離開劍宗的數量計算,如何?”
令真朝著玄師仙君便是一禮:“仙君,我們從入劍冢的第六日開始便被拽入了這地下了,若非昨日被見卿道友所救,想必我們會被困到大比的最後一日,屆時會不會被劍冢彈出,還未可知……”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真的沒有被劍冢強制彈出的話,她們大抵會在這裡面被困到死。
果然,這句話一出來,效果就不一樣了。
玄師仙君只是看了一眼鯤山仙君,這邊就沒有再多說話了,但是看見損失,鯤山仙君還是心疼的。
“那劍冢被破壞了,這可如何修復?”
玄師仙君道:“禁制本仙君會協助處理,但是山體一事,還需鯤山自行負責。”
這已經是最最最好的辦法了,鯤山仙君也沒有辦法繼續要求對方做些什麼了,畢竟劍冢之中的確還存在著未知的危險。
瞧,原本大家都不覺得是危險的食鐵獸,現在還在追著鯤山的首徒跑呢,不少的修士只專門看那吳邊紀的專人水鏡,光是盯著吳邊紀被迫奔跑,都能樂呵的吃下一個果盤了。
至於慕見卿呢,則是被芃逢帶到了仙君的位置之下,安排坐下了。
這一幕自然也被一直關注著這邊的軒轅欣欣瞧見了,雖是心裡不爽,但也沒有辦法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倒是那鯤山的辯劍道君,在悄悄的進入了劍冢之後,卻是在哪兒都沒有尋到慕見卿的身影,還一個不小心的,被那地下的東西拽了下去,倒掛在了那劍海的頂上。
辯劍掙扎,卻是越掙扎被捆的越是嚴實,最終連一個頭都沒有落下,整個身子全被困住了。
自救救不到自己,卻是連呼救的機會,都失去了。
簷和悄悄的靠近了慕見卿,坐在了她的身側,問道:“劍冢好玩嗎?”
慕見卿剛想回復,簷和就又問出來了:“拍賣會好玩嗎?”
覺得疑惑的慕見卿剛想說話,簷和的問題就又丟擲來了:“飛舟好坐嗎?範經有沒有帶你去吃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