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慕見卿的話,眾人的視線便全部都放在了那水鏡之上了。
修真界之中無論是哪個仙門,全部都是將自己修煉的功法隱藏起來的,最多也只會傳給嫡系的真傳弟子們,有些都只會傳給一個人,作為傳承的,有時傳承之人若是出了意外的話,那可能這個功法便會直接失傳了。
所以無論是不是峒清老祖修煉的功法,他們都會好奇其他人的功法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此時看的也是尤為認真。
倒是慕見卿,看出了他們所有人的想法。
她笑道:“看看可以,但是不能夠修行,若是被我知道,這個修真界還有別的人會去修煉這個功法的話,那我第一時間便會尋到諸位追責。”
“自然是不會的,見卿仙君能夠這般放出來,定然也會會損害到他人的飛昇仙途的,所以我等定然會將這個功法見過就忘,定不會對修真界造成第二個峒清老祖。”
聞言,慕見卿便點了點頭,水鏡之上的景象便開始展現在眾人的面前了。
入目到底是一間密室,雖然不知道在哪裡,但是看這室內的裝潢,眾人也都知道是在地底之下,不下於百丈的地方。
原本是空空蕩蕩的密室之中,突然便有一個女修模樣的人被丟了進來,宛若是一塊破布一般直接摔在了地上,看不見容貌,但是那一襲弟子仙衣卻是十分清楚的便展示在了眾人面前。
“是我仙門弟子!”
聽見天衍仙君開口,眾人便也都知道慕見卿所言大抵就是事實了。
這女修好像是被什麼限制了行動了,雖然無法起身,四肢也好像被什麼控制住了無法做太大的動作,但是她卻是十分努力的在著,好像是在極力的讓自己脫險一般,但是她的行為最終也是失敗了。
另外一個修士也被丟了進來,恰恰好是砸在了那女修的身上,雖說是沒有穿著仙門的衣裳,但是那跌落出來的一塊腰牌,卻也是被天衍仙君給認了出來。
“這個……也是我天衍閣的弟子,二人都有元嬰的修為,後面這個弟子,甚至已經到了元嬰後期的修為了,再假以時日,定然會坐上道尊位置的……”
芃逢仙君看著這兩個人,暗自搖了搖頭:“這兩個修士瞧著年歲也不過是百歲上下的樣子,就能夠有這般作為了,未來不說是飛昇,就光是成就仙君仙尊修為,想來也是足夠的。”
一旁的玄師仙君也說道:“天衍閣的弟子大多都是天資聰穎且後天努力的,這段時間內隕落的還不少,這到底是讓峒清老祖擄去了多少?!”
天衍仙君搖了搖頭:“就算是我,也不知道在峒清老祖那老兒的手上沒了多少的弟子,不少的損失做任務沒了的,但是這任務之中的意外,是否是他一手促成的,我們大多都是不得而知的……”
慕見卿沒說什麼,倒是讓這水鏡之中的情景繼續在播放著。
後面那個被丟進來的修士砸到了之前的那個女修之後,那女修便也沒有繼續動的力氣了,只能癱倒在地,用力的呼吸著。
鯤山仙君問道:“每一個弟子不是都有命牌或者是點魂燈的嗎?怎麼天衍閣弟子都這般危險了,天衍閣宗門卻是半點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