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讓雄蟲開心,哪怕要親手將他推向別的雌蟲,他也願意去做。
雄蟲都是這樣的,自己不可能像加斯特和百慕拉那麼幸運,能夠自己獨佔一只。
司恪:……
司恪聽到撒新圖的話,一時間竟無言以對,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只能發出一聲無聲的嘆息。
他在心裡暗自惱怒,這只雌蟲一點兒也不在乎自己,原本想和撒新圖親密一番的沖動一下子就沒了。
但此刻,司恪還緊緊抱著撒新圖,撒新圖很快就察覺到了司恪身體的變化。
撒新圖的臉上瞬間露出一絲慌亂,他輕輕地喚了一聲:“雄主?”
司恪的眼神微微黯淡下去,卻盡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淡淡地說道:“不做了。”
說完,他就放開了撒新圖。
他翻身坐起,背對著撒新圖,開始穿衣服。
房間裡安靜極了,只能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
撒新圖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司恪的背影,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只是怔怔的看著雄蟲的背影,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剛才雄主還熱情地親吻自己,可轉眼間卻變得如此冷漠,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他感到無比的困惑。
雄蟲為什麼不高興?
是因為自己不該幹涉他和梵提克的事嗎?
還是說,雄蟲更想讓梵提克當雌君?
想到這裡,撒新圖覺得一種強烈的酸澀感湧上心頭。
他呆呆地坐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茫然和無措,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不安。
司恪心中窩著一團火,氣沖沖地翻身到了床的邊上,他的動作很大,床都跟著晃動了幾下。
他背對著撒新圖,故意將身體繃得緊緊的,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撒新圖說要替他安排娶梵提克的畫面。
他不明白,撒新圖為什麼就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為什麼要把他往外推。
他越想越氣,索性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試圖用這種方式來掩蓋自己的情緒。